後來袁野在跟張樂回來的途中,張樂還一直讚歎著這個叫何婭女人的酒量。
如今時過境遷,今天竟然在保齡球館遇見了這個女人,袁野不得不感到很是意外。
何婭看袁野對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一種說不出的東西在眼眸裡飄蕩。
她也怔了怔,但是就是想不起來這個男人她是否見過。
“你好,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你,你的酒量令人佩服。”
袁野對何婭說著便領著我們一起,往張樂跟他手下弟兄們經常玩的那個球道區域走去。
“我們見過?我真的想不起來你是誰?真不好意思。”
何婭對袁野笑了笑說道。
“你想不起來我很正常,像你這樣的身份參加的酒局很多,而且又這麼能喝酒,不說每次喝醉,到也是似醉非醉一半清醒一半醉了,怎麼可能記得我們這些酒桌上無足輕重的人呢。”袁野意味深長又略帶諷刺的口吻說道。
“好了,袁野你就彆耍嘴皮子了,告訴何婭你們是在哪個飯局上認識的吧,你不說她真的不知道是在哪次飯局見過你……”貝貝兔笑著用責怪的口吻說道。
“你還記得那次你跟你的老板參加南老板的飯局吧,當時你跟南老板飆酒,你的酒量不錯,把南老板都跟整醉了,連樂公子都私下跟我說很佩服你的酒量……”
“哦,你這一說我想起來了,你是跟張樂一起過來的那個朋友,我還記得還有張樂手下的一個弟兄。
那次跟南老板確實喝了不少酒,所以不太記得你的長相,今天在這裡遇見可真巧。”
何婭還沒等袁野說完就打斷了袁野的話說道。
“何婭,不知你打保齡球的技術怎麼樣,袁野可是這個保齡球館的總教練,大家都稱他球王,不如你現在跟他pk一下。”
這時候我們跟著袁野來到了,我們之前跟張樂他們一起玩的球道區域。
貝貝兔拿著一個保齡球遞到何婭的手中說道。
“要說我會打保齡球,還是跟著老板們洽談房產生意時學會的。
大多數開發商的老板在飯局散了以後,不是去k歌就是去球館打會保齡球,如果時間寬裕這些老板也會去距離較遠的場外打高爾夫。
而作為地產銷售經理的我隻好陪同,時間久了從中也學會了自己的一套玩球的竅門。”
何婭說著右手握球,左手輕輕扣在右手背上,她的身體往球道前麵前傾了一下,手中的球體隨即懸在空中拋出一個弧線,在我們夥伴們還沒有反應過來時,飛出的球體順著球道的邊緣斜切過去直擊球瓶,瞬間十個球瓶九個全部擊倒。
“啪,啪,啪啪啪啪。”袁野首先鼓起了掌,隨即我們也跟著鼓起掌來。
“你的球技真不錯,一格就有九個球瓶倒地。”袁野一邊鼓掌一邊說著。
“袁野,你也露一手,跟何婭pk一下。”蝶兒飛說著就快速的拿了一個保齡球遞到了袁野的手裡。
袁野看了看我們這些夥伴們,對貝貝兔笑了笑,然後手掌輕輕地托起。
球體以逆時針的方向拋出,隻見離開袁野手掌的球體在球道的前方以對角線的軌跡飛出,然後落下的同時十個球瓶也隨即倒地。
“哇呀,真是太精彩了,真不愧是球王,這炫球的技術真是絕了。”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誰在玩保齡球”。
“也是啊,他可是我們整個球館的球星。”
“那是,我們的球王即便是告訴你握球的方法及技巧,你也未必能掌握。”
“那是,這還要看個人的悟性及天賦。”
此時,來我們這邊球道圍觀的玩家越來越多,人群裡不時爆發出你一言我一語的讚歎聲。
張樂手下的弟兄小二和小五不知什麼時候也加入了圍觀者的行列,剛才最後麵的聲音就是他們發出的。
“真的是百聞不如一見啊,以後我就跟著球王你練習了。”
鷹展跟容柔柔不知什麼時候也來到了我們球道的區域圍觀著。
此時,鷹展已經走到我們夥伴們跟前他笑嗬嗬地看著袁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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