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格牙路。我不想聽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將軍閣下要是有什麼生命危險的話,你們這些人都得死。”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醫生實在是身上奇癢難忍。
這醫生伸手在衣服裡邊撓著。
他越撓越覺得身上難以忍受。
這醫生一邊慘叫著,一邊猛地脫下了身上罩著的白大褂。
緊接著,他又把白大褂裡邊的衣服給脫了下來。
等著醫生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脫下來的時候,眾人看到了之後,隻感覺到一陣頭皮發麻。
這醫生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黑色的小點。
這黑色的小點如同給這醫生身上穿了一層跳蚤的衣服一樣。
不少小鬼子連連後退。
這些跳蚤的個頭都很大,而且異常凶猛。
吸飽了血的跳蚤的個頭像麥粒子那麼大似的。
“八嘎……”第一軍司令部門口的這些小鬼子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長官,用這些生石灰也對付不了這些跳蚤。”
“隻能用火。”
“不管用什麼辦法,必須得把這些跳蚤全都給我殺死。”
這幫小鬼子也慌了,他們也知道不能把這些軍醫給槍斃了。
如果這些小鬼子把軍醫給槍斃了,那就真的沒有人能夠救裡麵的筱塚義男他們。
很快,第一軍司令部門口的那些小鬼子們態度緩和了不少。
“各位,一切都拜托了。”
“我們的將軍閣下不能有任何事情。”
“不管你們想什麼辦法,務必要讓將軍閣下活下來。”
這些端著三八大蓋的小鬼子。啪的一聲,站著的身體,衝著那些軍醫們深深的鞠了一躬。
然而,那些軍醫們卻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根本就沒有辦法救治。
很快,小鬼子們取來了火把。
拿著火把深一腳淺一腳的往裡走。
毒氣雖然慢慢消散。
但是地麵上還有一層毒霧。
這一層綠色的霧氣在地麵一米以下。
幾十個小鬼子拿著火把緩慢的往裡走。
果然,就像那些軍醫所說的那樣。
這些跳蚤看到了火把之後,紛紛跳開了。
那些沒有跳開的跳蚤被火把這麼一燒,立刻劈裡啪啦的炸開。
軍醫們深一腳淺一腳的進入了第一軍司令部的指揮大樓。
“將軍閣下在哪個房間?”
“將軍閣下昨天晚上在作戰會議室,同各位長官開會。”
很快,這些軍醫們就推開了作戰會議室的大門。
會議室內一切都慘不忍睹。
窗戶的玻璃已經碎開了。
地麵上橫七豎八的躺著20多個小鬼子軍官。
地麵上到處都是黑壓壓的跳蚤。
筱塚義男還有20多個軍官,全都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他們一個個模樣奇奇怪怪。
基本上所有的鬼子都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了。
他們把身上抓了個稀巴爛。
由於細菌的侵蝕和毒氣的彌漫。
這些人一個個已經基本上沒有什麼救了。
幾個軍醫衝到筱塚義男麵前。
他們扒開了筱塚義男的眼睛。
“將軍閣下的瞳孔已經放大。估計已經沒什麼希望了。”一個軍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