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寧柔眼眶一下子就濕潤了,眼淚跟決堤的洪水似的,“簌簌”地滾落下來,在女兒臉上狠狠親了幾口。
雖說昨晚王鐵柱信誓旦旦地說,今天女兒就能恢複如初,可她心裡還是七上八下的,沒個底。
眼下,瞧著女兒活蹦亂跳的,那個機靈可愛的小甜甜又回來了,她這顆懸著的心,總算落了地,那瀕臨崩潰的世界,一下子又灑滿了陽光,生機勃勃。
“媽媽,你怎麼,哭了?”
小甜甜雖說還不太會說話,可也懂得心疼媽媽了,奶聲奶氣地問道,“是不是,有人,欺負媽媽了?”
“沒有,媽媽這是高興。”
寧柔破涕為笑,趕緊擦乾眼淚,溫柔地說道,“走,咱去洗臉刷牙,然後出去吃早餐!”
平日裡,寧柔都是自己在家做早餐,可今兒個,女兒餓得直哼哼,她心疼得不行,尋思著趕緊帶孩子出去吃點熱乎的,墊墊肚子。
出去前,她瞅了一倍,王鐵柱還沒起床,就沒去打擾,輕手輕腳地帶著女兒出了門。
……
寧柔帶著女兒出去沒幾分鐘,王鐵柱就醒了。
他一睜眼,就覺著不對勁兒,低頭一瞧,臉“唰”地一下紅透了。
這可咋整,就這麼出去,不得讓人笑掉大牙啊。
王鐵柱火燒眉毛,跟打仗似的,手忙腳亂地洗起來。
洗完後,他拎在手裡,深吸一口氣,運轉真氣猛地一震,無數小水珠“劈裡啪啦”地飛散出去。
就這麼幾秒鐘工夫,褲子就乾得透透的,王鐵柱這才鬆了口氣。
他把褲子掛在架子上,順勢就開始洗澡,那熱水淋在身上,舒坦得很,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與此同時,一個短發女孩風風火火地闖進寧柔家。
這女孩一進屋,就把包包“哐當”一聲扔在沙發上,接著大步流星地朝主臥走去,抬手就把門打開。
“姐姐,你在洗澡啊,甜甜呢?”
聽著衛生間裡淅淅瀝瀝的水聲,短發女孩想都沒想,直接就把門推開了。
“啊?!”這一推,可把短發女孩嚇得不輕,眼睛瞪得老大,跟見了鬼似的。
衛生間裡的人壓根不是她姐姐,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王鐵柱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一開始還納悶,寧柔咋這麼冒失,抹了把臉上的水,定睛一瞧,才發現門外站著的不是寧柔,是個陌生女孩。
“你是誰,怎麼在我姐姐家裡?!”
寧菲兒又羞又惱,一張俏臉紅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心裡直抓狂。
天啊,她瞧見臟東西了,這下可好,她的純潔算是毀了,以後咋見人啊!
“哦,我是寧柔的朋友。”
王鐵柱瞧著這女孩氣鼓鼓的模樣,撓撓頭,有點尷尬地解釋道。
“胡說,朋友怎麼會在主臥裡!”
寧菲兒眉頭緊皺,像個偵探似的上下打量王鐵柱,心裡犯嘀咕,這男的要麼是小偷,要麼就是姐姐偷偷養的小白臉!
她瞥了一眼架子上的衣服,瞅見“物業”倆字,心裡“咯噔”一下,當即就斷定,這人絕對是小偷!
自家姐姐什麼身份啊,就算再寂寞難耐,也不可能找個物業的當男朋友,這不是掉價嘛!
“好吧,冒犯你了。”
寧菲兒眼珠子一轉,決定先穩住這個小偷,她“砰”地一聲關上衛生間的門,快步離開主臥,然後“哢嚓”一聲把自己反鎖在客房。
為啥要反鎖呢?
入室盜竊的小偷,最怕被人發現,一旦暴露,有些喪心病狂的就會殺人滅口!
新聞裡可沒少播這種事兒,她可不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得先確保自身安全,再想辦法報警。
不過,在報警之前,她留了個心眼,先撥通了姐姐寧柔的電話。
“喂,姐,你在外麵吧?你家進小偷了,這會兒你千萬彆回來!”
電話剛接通,寧菲兒就扯著嗓子喊道,聲音裡透著股子緊張。
“小偷?”正在外麵美滋滋吃早餐的寧柔一聽,愣了一下,接著問道:“你到我家了?”
“是啊,我剛進門,就撞見一個小偷,膽大包天,居然敢在你房間洗澡,我正準備報警,你和甜甜先彆回來!”
寧菲兒說得繪聲繪色。
這下寧柔心裡大概有數了,她趕緊說道:“菲兒,彆報警,他不是小偷。”
“不是小偷?”
寧菲兒一聽,眼珠子差點瞪出來,聲音提高了八度,“他是我的朋友。”
寧柔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怎麼解釋跟王鐵柱的關係,因為昨天的事情她還沒來得及跟妹妹透露半句。
“朋友?”
寧菲兒仿佛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心裡直犯嘀咕。
天啊,難道那個男的,真是姐姐偷偷找的男朋友?!
姐姐這是咋了,寂寞成這樣,都不挑食了嗎?
她承認,那男的身材是不錯,看著挺有料,可畢竟隻是個穿物業製服的,姐姐這隻白天鵝,怎麼就被一隻癩蛤蟆給叼走了?!
寧菲兒心裡那個氣啊,一時半會兒還真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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