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可能呢?這兩人完全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啊?”
程咬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頭發顏色,皮膚顏色,日常打扮還有性格,這兩人就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怎麼就能是兄弟呢。”
“哪有兄弟之間有這麼大差……。”
說著,程咬金眼角的餘光不小心瞥到站在朝堂前列的哥倆兒。
同樣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太子殿下身形消瘦,氣宇軒昂,雖然因為屢遭勸諫的緣故,性格有些沉悶陰鬱,但亦可見其風流姿態。
一旁的魏王就不一樣了,那體型足有太子的三倍大,一條腿都快比太子的腰粗了,因為皇上寵著,一雙小眼睛總是笑眯眯的意氣風發的。
相比較於這兩人,天幕上的迪盧克和凱亞看上去雖然差彆大了些,但也算是勢均力敵,各有千秋了。
不過聽說最近皇後娘娘屢次三番勸諫皇上不可太寵愛魏王,甚至一再要求魏王就封,太子這兩日臉上也多了幾分笑容。
想到這裡,程咬金還未說完的話直接給咽了回去,恍然大悟似的轉移話題。
“難怪凱亞會幫著迪盧克老爺隱瞞身份,迪盧克也一點不擔心他會告密,原來還有這一層關係啊。”
「“哼,沒用的東西,留著乾什麼?”迪盧克冷哼一聲。」
「“那麼,花瓶也賣了?”凱亞試探似的問道。」
「“我沒印象。”迪盧克麵無表情地說。」
「倒是一旁的帕拉德聽了忍不住說:“可是迪盧克老爺家裡,好像確實擺著一個華麗的花瓶……又張揚又花哨,和迪盧克老爺家裡的裝潢一點都不搭。”」
「“是嗎?”聽到這話,凱亞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幾分,彆有深意地看了迪盧克一眼。」
天幕下,同樣看出來了的觀眾也紛紛露出‘姨母笑’。
“這迪盧克老爺,看上去不像是表麵上這麼冷冰冰的啊。”
“不出所料,這個花瓶就是凱亞送的吧。”
“而且看樣子,應該還擺放在最顯眼的地方,要不然一般人哪能注意到。”
“這對兄弟的關係還真特彆,看著沒什麼兄友弟恭的樣子,可一個會幫忙打掩護,另一個珍藏對方送的花瓶,感覺還挺有意思的。”
大明,紫禁城。
看到這一幕的judy同樣笑了起來,然後若有所思地看向底下的幾個兒子。
“老大老二,以往咱還以為你們關係一般,現在看來,你們不會和迪盧克凱亞這對兄弟一樣,是那種麵冷心熱,看上去漠不關心,實則內心親近地兄弟吧?”
誰?我和這個胖豬莽夫麵冷心熱,親近?
聽到這話,大胖胖和朱高煦眼中同時閃過一絲嫌棄。
要不是當著朱棣的麵,白眼兒怕不是都要翻上天了,可看著老爺子腰間的馬鞭。
即便是最頭鐵的朱高煦也隻能陪著笑臉,笑嘻嘻地說:“要不怎麼說爹您慧眼如炬呢,這都被您看出來了,是啊,兒子一直跟老大不對付,其實就是想跟老大親近親近,你說是吧,老大。”
朱高煦挑釁地看了朱高熾一眼道。
隻見大胖胖麵不改色,微微點頭,“二弟說的不錯,孤也是想跟二弟親近的,隻是身為儲君,有時還需要顧忌一下君臣之儀,這才顯得沒那麼親近罷了。”
聽到儲君兩個字,朱高煦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了一下,幽怨地看了一眼老父親,到底顧忌腰間的馬鞭,沒敢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