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這癟犢子說什麼玩意兒?”
“多大臉啊,讓空小哥給你跪下,你他麼以為你是誰啊。”
“風神沒讓空小哥跪下,帝君也沒讓空小哥跪下,你個被推翻的舊貴族,還敢讓空小哥跪下?”
“我就說琴團長和騎士團太軟弱了,這種人還跟他們客氣什麼?”
“不是他哪兒來的膽子啊。”
“愚人眾居然和這種貨色合作,也真是沒誰了。”
“嗬嗬,有沒有可能,就隻有這種貨色會跟愚人眾合作呢?”
“氣死我了,這種家夥,空小哥怎麼不一刀剁了他算了。”
“還要鞭刑,老子把你這老東西抽一頓信不信。”
“還以為天幕上就沒有那種令人厭惡的官老爺,原來也有啊。”
“氣死了,為什麼連天幕上都有這種畜生。”
……
大明,金陵城。
朱元璋更是將桌子拍的山響。
指著朱標道:“看看看看,朕說什麼,對於這群刁民,心懷反意的逆賊,就不能有絲毫的容忍。”
“若非西風騎士團心慈手軟,行事束手束腳,哪裡會被這樣一個蠢貨逼到這種地步,難怪迪盧克瞧不上他們,真是空有一腔熱情,全無手段。”
“你平日裡還跟咱說什麼仁慈仁政,我看你是讀書讀傻了,對於這群家夥,就該殺,殺的雞犬不留,斬草除根,絕不給他們死灰複燃的機會。”
“咱就不信了,屠刀高懸頭頂,還有人敢犯上作亂。”
聽到這話,朱標苦笑,知道日後想勸說父皇更難了。
他難道不知道殺能解決問題?可殺不能解決所有問題啊,若是如此,當初的暴元也不會被父皇推翻。
一味的重壓,或可得一時之安寧,但終歸不是長久之計,一旦過線,便會迎來更為恐怖的反撲。
不過朱標也不是傻子,不會在朱元璋情緒最激動的時候說這種話,聞言也隻是附和的笑笑,順著老父親的毛摸。
「話不投機半句多,尤其是舒伯特這種沉浸在貴族虛偽的禮儀中,滿腦子高人一等的人,空跟他更是沒什麼好說的。」
「兩人不歡而散,空打算回騎士團找琴團長,結果在門口遇上安柏,說起這件事後安柏表示勞倫斯家族的人都是這樣不好相處。」
「不過也有一個是意外,那就是她的同事,騎士團第四小隊的隊長——優菈。」
「“勞倫斯家族的人可以加入騎士團嗎?”空一臉震驚。」
天幕下的觀眾也同樣驚訝。
“不是,這種想要在背後搞事的人,也能加入騎士團。”
“騎士團的心也太大了吧。”
“就不怕這是勞倫斯家族的探子內奸之類的嗎?”
“搞不懂騎士團在想什麼,如果是我,不殺光勞倫斯家族的人已經是慈悲,讓他們加入騎士團?做夢吧。”
“太不理智了啊。”
天幕下,無數人對勞倫斯家族的人加入騎士團這點表示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