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教訓我?你居然敢教訓我?”舒伯特不敢置信,有些破防。」
「“是的,我在教訓你,叔父,以你最看重的勞倫斯之名。”優菈義正嚴辭,“我沒有經曆過你所說的『榮光』的時代,也不理解家族對此狂熱的追求。”」
「“但我有能力判斷是非對錯,也深知『自由』對蒙德人的意義——勞倫斯家族不會,也不應該變成你心中的樣子。”」
聽著優菈這擲地有聲的反駁,天幕下的年輕人紛紛叫好。
“好!”
“說得好,就是這樣。”
“優菈小姐太棒了,誒,大叔,你怎麼沒反應啊,難道優菈小姐說的不對嗎?”
優菈說的不對嗎?
當然對!!!
可問題是,她這是在反駁自己的叔父,反駁勞倫斯家的家主啊。
華夏曆朝曆代,皆奉行以孝治天下,為何?
因為封建禮製的根本就是孝,就是宗族,就是年輕人對年長者的絕對服從。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對於他們而言,孝至高無上,不忠之人不一定不孝,但不孝之人絕對不忠。
什麼大義滅親,聽聽就好,真做了,反而會被人唾棄,便是最冠冕堂皇的儒家,尚且有句親親相隱。
正所謂無不是之父母,爹媽長輩做什麼都是對的,年輕人反駁就是不孝,就是叛逆。
像優菈這種青年反叛,即便做的再正確,對於那些頑固的老一輩來說,也是罪大惡極,大逆不道。
要不是對方這話太過大義凜然,太過正確,隻怕各種謾罵早就充斥於各個時空了。
正因如此,即便優菈這番話說的再振聾發聵,除了那些還有熱血拚搏精神的年輕人外,響應者寥寥無幾。
「成功懟的舒伯特啞口無言,結束了這次行動,告彆時,優菈看了兩人一眼。」
「“你們兩個,這次我們算是結下深仇大恨了,給我等著吧。就算化成了灰,我也絕對不會忘記你們的!”」
「隨後,屏幕一暗——深夜酒館的邂逅。」
「熟悉的酒館音樂聲響起,慵懶的環境下,優菈翹著二郎腿,手持酒杯,已經喝得有些微醺了。」
「“謝謝你願意和我拚桌,那些酒客居然都躲著我,哼,這個仇我記下了!”」
「說著,優菈放下手裡的杯子,垂下眼眸,斂去眼中的失落。」
「“真是的,就那麼在意我的血統嗎?就算我去複仇也輪不到他們身上啊。”」
「隨後,畫麵一轉,激昂的古典樂聲響起,蒙德背景下,一個徽章一樣的窗戶剪影內出現一個持劍女子的身影,然後又分彆切換成另外兩個不同的背景。」
「“古恩希爾德家、萊艮芬德家、以及勞倫斯家,是蒙德曆史上最有名望的三大家係。」
“古恩希爾德家,那是琴團長家吧。”
“萊艮芬德我知道,是迪盧克老爺的姓。”
“合著三大家族,就是當年跟著風神一起討伐暴君的三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