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劍技,很久沒有提升了,朔次郎。”站在朔次郎麵前的今穀佳佑道。“你明知道和我決鬥,是不可能有勝算的。”」
「“我沒想到,最後會落到你的手上。”朔次郎捂著胸口,眼神複雜地看著眼前的人。」
「長歎一聲,他低下頭,“我認了,這就是命運吧,我已經沒什麼想說了。”」
「“但至少你回來就說明,你最終還是認同了我的想法。”今穀佳佑道。」
「“隨你怎麼說吧。”朔次郎已經不想再多說什麼。」
「“跟我回天領奉行,聽候發落。這艘船的製造者,也逃不過懲處。”」
「這時,宵宮和空也終於趕到了,“等一下,為什麼就這麼決定了!你們沒有更多的話要說嗎!宵宮無比激動地說。」
「那樣子,不僅僅是因為朔次郎可能會被抓走,耕一可能被牽連。」
「更多的,還是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心態。」
“所以宵宮姑娘,是希望這兩人能說開吧。”
“肯定了,這兩人一看就有問題。”
“膩膩歪歪的,看似兩個敵對的家夥,那話裡話外的意思卻黏糊糊的。”
“什麼你認可了我的想法,像是小兩口鬨矛盾似的。”
“還隨你怎麼說,我跟我媳婦兒吵架也經常這麼說,每次她聽了都一肚子火。”
“嗬,你還知道,那你還這麼說,你說,你是不是不愛我了,總是拿這種話敷衍我。”
“唉,你,算了,隨你怎麼說吧。”
“好啊你……”
「看到宵宮,今穀佳佑一點也不意外,隻是微微側身瞥了她一眼,便繼續盯著地上的朔次郎。」
「“我知道你,長野原家造煙花的那個姑娘……早知道你愛管閒事,但這件事與你無關。”」
「朔次郎此時也稍微緩過了一些,揉了揉還痛的胸口,從地上爬了起來。」
「“沒事的,宵宮,過去的事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
「但宵宮又怎麼可能看不出兩人的言不由衷,被這種話語給打發了?」
「她質問道:“那你辛辛苦苦,不惜偷渡也要回到稻妻是為了什麼?!猶豫那麼久又是為了什麼?!”」
「“不就是想要這樣,可以好好說話的機會嗎?”宵宮指著一旁的今穀佳佑道。」
「“我沒有話要和他說。”今穀佳佑冷漠地說。“他是犯人,我是天領奉行的執行者,本來就沒有交談的餘地。”」
「“隻是念在舊日的友誼,我給了他與我決鬥的機會,但他的劍技還是像以前一樣不爭氣。”」
「“為什麼要說這種話?彆再騙人了。”宵宮根本不相信他的話,“你把你的手下都留在那邊封路,這裡一個跟隨的人都沒有,不就是覺得,可能還有對話的機會嗎?”」
「“明明兩個人都是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為什麼就是什麼都不願意說啊?”」
“就是就是,一個人追捕嫌犯,根本不合常理好吧。”
“到底還是宵宮姑娘,擱我八成就被糊弄過去了。”
“這兩個人喲,真是彆扭。”
“越看越像吵架鬨和離的小兩口,真是看不下去。”
“這兩個大老爺們兒的,怎麼磨磨唧唧跟個娘們兒似的。”
“什麼娘們兒,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平時無理取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