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阿貝多這是有想法了?”
“還得是阿貝多啊,我聽完一點異樣都沒發現,他卻察覺到了問題。”
“所以他發現什麼了?”
「隻見阿貝多道:“提起竊賊,一般都會聯想到『撬開門鎖』或者『東翻西找』吧,剛才溫迪的意思是,他沒有聽到這種明顯不自然的聲音。”」
「“至於腳步聲,這裡是倉庫,每天都有大量貨物進出,會有人在這裡走動,也是很正常的。”」
“原來如此。”
“所以溫迪能睡的這麼香,是因為這種聲音很正常,所以很安心。”
“這麼說來,偷書賊裡有內鬼。”
“沒錯,有內鬼,所以不需要撬鎖,也不需要翻找,因為他們有鑰匙,也知道書在什麼地方。”
“這並不是一次臨時起意的偷書,是有預謀的。”
「果然,很快阿貝多也得出了相同的結論,表示偷書的人有鑰匙,有預謀,而且不止一個,一定是團夥作案。」
「如此一來,溫迪明顯不符合偷書賊的特征。」
「”嘻嘻,那我也可以走了吧。”溫迪說著就要開溜。」
「見狀,九條裟羅一把將他攔住,“站住,雖然排除了盜竊嫌疑,但你是否合法來到稻妻,這件事還沒有定論。”」
「“哎呀,真可惜,還以為剛才那樣就能蒙混過關了呢。”說著溫迪轉身,向空眨眨眼,吐了一下舌頭。」
“嗚嗚嗚,巴巴托斯大人還是這麼可愛。”
“啊,這個眨眼,這個吐舌頭。”
“李兄!李兄你冷靜點,深呼吸,深呼吸,彆激動,彆激動。”
“這,溫迪,你好歹幾千歲的人了,做這種孩子氣的舉動,真的合適嗎?”
“風神大人還真是。”
「見溫迪這樣,派蒙表示裟羅是很嚴格的,彆想蒙混過關,然後追問起他的邀請函來。」
「結果他表示,因為害怕弄丟邀請函,所以一直拿在手上。」
「隻是對比蒲公英酒和稻妻酒的時候,兩隻手都要拿杯子,就把邀請函放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
「根據溫迪描述的經過,空和阿貝多很快猜出來他把邀請函放在了帽子裡。」
「果然,很快溫迪在帽子裡找到了邀請函,解除了嫌疑,九條裟羅這才離開。」
「隨後,平山編輯長將五歌仙的資料交給了阿貝多,眾人這才知曉,五歌仙的名字分彆是『翠光』、『葵之翁』、『赤人』、『墨染』和『黑主』。」
「除此之外,還有他們五人的大概信息,其中四人相對比較詳細,唯獨黑主比較神秘,信息不詳。」
「看著這樣的資料,阿貝多覺得收獲不少,但最重要的靈感,還是有所欠缺。」
「對此平山連連道歉,表示自己已經儘力了,而且神子也說了,五歌仙的傳說千變萬化,阿貝多隻要遵循自己的內心創作就好。」
「同時告訴幾人,明天行秋就要到了,希望他們不要把《沉秋拾劍錄》的事告訴對方。」
「告彆平山後,幾人喊上溫迪,準備離開。」
「這時,溫迪卻表示有個有意思的東西要給他們看看。」
「隻見他拿出一張紙,表示這是今早掉在貨箱裡的,他原本以為是張廢紙,但聽到他們提起五歌仙,他覺得,這張紙應該給他們也看看。」
「聞言,幾人看向他手中的紙,發現這上麵寫著一首詩,名為《五歌仙容彩·翠光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