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彌人不會做夢!這麼神奇的嗎?”
“夢是愚昧的妄念,難怪我這麼笨,原來是做夢做多了呀。”
“是啊,這不說誰知道夢是這個樣壞的東西。”
“彆說,我經常做夢醒不過來,有時候還挺難受的。”
“要是咱也能不做夢就好了。”
“這不對啊,雷神的永恒不是和夢想息息相關嗎?這不做夢,還有夢想嗎?”
“呃……對哦,那應該信那個?”
“這神明之間怎麼還有衝突了呢,雷神要做夢,草神不要做夢,聽誰的?”
“什麼聽誰的,說的咱能做的了這個主似的。”
“我們有沒有被草神賦予不做夢的能力,那就聽雷神的唄。”
“其實,我覺得做夢挺好的,有些夢做起來其實挺舒服的,比如上一次,我就夢到小紅姐,然後……”
“嘿嘿,二黑說的是上次半夜起來洗褲頭地事吧。”
“還有這事?展開講講。”
“啊,那為啥我夢到的是大壯哥……呃,你們怎麼這麼看我,為什麼躲那麼遠?”
「海芭夏告訴他們,她出身學者世家,從小就被教育,什麼時候不做夢了,什麼時候就長大了。」
「果然,等她努力學習,成為教令院的學生後,就再也沒有做過夢,直到那天,因為鄰居做了個夢,夢裡的情況她回憶不起來,隻覺得像是回到了童年。」
「“兒時的我,明明是那麼蒙昧,但卻也無所畏懼……說不定,夢也不像想象中那麼壞。”。」
「說著,海芭夏告誡兩人,以後去了須彌城,可彆對人說這種話,免得被人笑話。」
「而對於空在世界樹裡看到的東西,海芭夏表示她也不清楚,隻能表示世界樹裡看到的都是確實存在的記憶。」
「可能等她突破林居狂語期,達到寂靜圓滿期的時候能夠知道『世界……遺忘我』是什麼意思。」
「確定在海芭夏這裡得不到更多的有用情報後,空和派蒙便和她分彆,返回了化城郭。」
「結果一回來,就看到一群打扮特殊的人氣勢洶洶地圍著提納裡在說些什麼。」
「“提納裡,你不覺得這種拒絕的理由,就是在避重就輕嗎?”一個年輕學者打扮的人麵色不善地對提納裡道。」
「“我知道你是巡林官,修複死域是你的工作,但你也知道,這樣做隻是治標不治本。卡瓦賈大人已經說了,你在須彌城能做到事,將關乎整個世界樹能否被治愈,既然這樣,你還有什麼拒絕的理由?”」
「麵對青年學者的質問,一旁打扮華麗的學者製止道:」
「“彆這麼咄咄逼人,好好聽他解釋。我們是來請提納裡回教令院的,不是來樹敵的。”」
「見狀,提納裡不卑不亢地說:“卡瓦賈大人,勞您親自前來,實在是過意不去。但我隻不過是個巡林官,實在不像是能為您這位知論派泰鬥幫上忙的樣子。”」
「卡瓦賈笑笑:“嗬嗬,還不是因為你之前的信一口回絕了你的恩師,讓他這個生論派的賢者大人好生丟麵子,所以老夫才替他來了。”」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以恩師的脾氣,一定要親自來罵我才肯罷休呢。”提納裡點點頭,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