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南區項目是我們今年最重要的投資。"林父開門見山，"今天主要討論采購負責人選。"
張誠立刻接話："林董，我提議由王梅女士負責。她在采購方麵經驗豐富，而且……"
"哦？"林父打斷他，"王梅有什麼采購經驗？我怎麼不知道？"
張誠早有準備："王女士雖然不是專業人士，但她作為林家女主人，對品質把控有獨到見解。況且……"他壓低聲音，"自家人更放心。"
會議室裡一片寂靜。
幾位董事交換著眼色，顯然對這個提議感到意外。
林父緩緩合上文件夾："張副總，你確定王梅是"自家人"？"
張誠臉色微變，但很快恢複："林董說笑了，王女士不是您夫人嗎？"
"是嗎？"林父按下桌上的遙控器，會議室的大屏幕亮起，"各位先聽聽這個。"
錄音開始播放，正是張誠與王梅密謀轉移資金的對話。
張誠的臉瞬間慘白，手指無意識地摳著桌麵。
"...南區項目款至少能挪出三千萬..."錄音中張誠的聲音清晰可辨，"...等我們拿到錢出國，一定給馨兒最好的教育..."
"張誠！"一位年長的董事拍案而起，"你竟敢打公司主意！"
"這...這是誣陷！"張誠猛地站起，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聲音，"林董，我對您忠心耿耿..."
"忠心？"林父冷笑一聲，看向小石頭，"石助理。"
小石頭立刻操作電腦，大屏幕切換成一係列財務報表和轉賬記錄。
"這是張誠過去三年通過空殼公司轉移的公司資金，總計兩千七百萬。"
她的聲音冷靜專業，"這是他與三家供應商的秘密協議，計劃在南區項目中再獲利三千萬。"
張誠踉蹌後退，跌坐在椅子上："不...這不可能..."
"老林！"王梅不知何時闖入了會議室，臉色煞白，"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林父目光如刀，"解釋你如何騙我說懷了我的孩子？還是解釋你如何利用寧寧進入林家？"
王梅語塞，手指緊緊攥著手包。
林父轉向張誠："我一手提拔你，自問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
"對不起林總……"張誠聲音顫抖，"馨兒是我的女兒，我不得不為她們母女考慮……"
"如果林馨兒不是你的女兒呢？"林父突然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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