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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弟弟,跟上,現在已經是練到倒掛金鉤了。”
“是!”
...
“這一式叫春風細雨,”
“...我跟上了。”
...
“來,接下來是,你先把腿抬高。嗯,彆動,我幫你固定下姿勢,好幫你入定。”
“啊?”
“啊什麼,快跟上!”
“是...”
...
一頓折騰後,薑涵渾身上下直冒香汗,氣喘個不停。
“來,我為你渡些靈光,然後接著練。”
“不,我不行了。”薑涵擦去額前香汗,伸手便要去抓衣服。
“不行,不許去抓衣服。接著練,聽到沒有!”
“我...”
“又要不聽姐姐的話了?”
“我聽、聽的。”
薑涵連忙回應著,任由塗山有夢將自己抱去,渡來靈光。
渡靈光與渡胎光的方式不能說一模一樣,但也有八九分像了。
塗山有夢微笑著鬆開了唇,隻見懷中佳人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輕風。
“咚——”
鐘響,終於到了午時。
薑涵迅速地從塗山有夢懷中抽了身,便要去抓衣裙。
塗山有夢立馬訓斥道:“慢著!滿身都是汗,怎麼能穿衣?你說,姐姐我訓的有沒有理?”
薑涵怔了怔,點頭道:“姐姐你訓的是。”
他伸手就要去拿浴巾,那隻纖手卻搶先一步抓過。
“來,我替你擦,這樣快一些。”
“有夢姐姐,放著讓我自己來...咿!”
塗山有夢抓著浴巾,伸手擦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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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涵漸漸回到了最開始那忙碌的生活,早上跟著有夢修煉,中午跟著月華賞花,下午跟著有雪練舞。
自從塗山有雪不再隨意折騰他之後,他的身體也很快便痊愈起來。
或許真是自己正年輕,所以好得快麼?
瘀傷褪去,連一絲疤痕都沒留下。
身上雪膚白皙依舊帶著些粉嫩,嫩嫩滑滑。
他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能好這麼快...
跟著塗山有夢到了金鑾殿,正見到嵐也已經康複,正慢悠悠地值掃著殿門。
隻可惜來不及打招呼,嵐就被塗山有夢拉著一起去了某處,薑涵隻能先接太後出了殿,去那花草園。
明明快到了換了季的時候,這花園內依舊生機盎揚,花兒反倒開得更盛。
經塗山月華介紹,這花園其實是個小天地,與外麵的氣候是反著來的...
這下薑涵算是明白了,為何太後叮囑著要帶著他那件白裙過來。
因為他現在穿在身上的衣裙,很快就能把他悶出汗。
或許是狐妖們的觀念又或許是些彆的...
太後好像也很喜歡看著他換衣服...
好在薑涵在修煉與練舞時,已經把自己的臉皮練得足夠厚,不至於在這塗山的大家主麵前失了禮。
還是那棵蒼天大樹,還是那張毯,還是那千花萬草,還是那遠處下著皚皚白雪的山。
太後的生活似乎也沒什麼變化,她像以前一樣趴在地上。
薑涵正要像以前一樣,要伸出手去揉按時,太後忽然打了個哈欠,忽地全身冒起一陣白光。
白光過後,太後那高挑豐腴的身軀竟消失了。
隻留下那件寬大的華袍,華袍下正蓋著些什麼。
袍裙下麵,一隻寬大的狐尾伸了出來。
一陣蠕動,袍裙下的狐狸竄了出來,懶洋洋地趴在毯子上,曬著陽光,又打了個哈欠。
那狐狸朝著薑涵開了口:“真抱歉啊,讓薑涵你看到了我這老婆子這麼狼狽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