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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山月華,第一次覺得那麼難眠。
明明自己的女兒也在身邊熟睡。
她睡在中間,左手是自己的女兒,右手是最有資格成為女兒帝夫的侍君。
換言之,是自己的女婿。
這兩個都該稱她為媽媽,按理來說,應該是能幸福得睡個好覺才是。
塗山月華偏過頭,薑涵正睡著昏沉。
薑涵是從浴桶裡直接被抱來的,這裡也沒準備合適他的衣服。
塗山月華偏過身,餘光不禁掃在薑涵的身上。
肩上還殘留著剛才的咬痕,除此之外,那棉毯未遮住的胳膊上,竟也有些淡淡的疤...
看來有雪還是沒改過那欺負人的性子...
金發美人入睡後安安靜靜,呼吸輕緩。
閉著眼,那修長的睫毛更添幾分恬靜的美感。
塗山月華莫名覺得,體內更熱了。
“薑涵...”
她神色複雜地看著枕在自己胳膊上沉睡的尤物,竟有些心猿意馬...
按理來說,以本宮的道身,絕不會對有這種情感的。
塗山月華自覺有些羞恥,連忙又是幾番壓製,想要將那莫名的意味狠狠壓下
莫不是,體內靈力又入了岔道,又要走火攻心?
塗山月華眉頭一皺...
倒也不是沒有方法...剛才便是借助薑涵的血療愈了道體的。
可他正熟睡,總不能這大半夜,還要將他咬醒。
又是幾分忍耐,塗山月華餘光瞥向那牆上的時盤,不過才醜時三刻,離天亮還有三個時辰。
燥熱的不再隻是小腹...
狐狸尾巴煩躁的抽動著,塗山月華緊抿著唇,臉色痛苦。
一口,就咬一口的話...
隻要輕一點...
塗山月華整個人轉過身,另一隻手輕輕攬過那纖細美人腰。頭輕輕俯下,埋在那香嫩滑肩之上。
“唔~”
嬌軀輕抖,薑涵正閉著眼,麵色痛苦,好似正做著噩夢。
聽著這聲嚶嚀,塗山月華於心不忍,但又隻能無奈地在內心道:
薑涵...日後本宮會好好補償你的。
“不...不要...”
水潤桃唇翕動起來,薑涵正夢囈著:“陛下...妻主...求你了...疼...”
狐眸驟縮,塗山月華忽然意識到,好像這薑涵受欺負,不隻是那一次兩次...
有雪你這家夥,怎麼能連你未來的帝夫都不好生疼愛,儘是欺負人家。
塗山月華也不多說什麼...畢竟自己這是也正吸著薑涵的血。
薑涵的血倒是香甜,但她也不敢多吸。
首先,薑涵身體較弱,哪受得了這般采補...即便是那臭名昭著的合歡宗,也少有以血為食的采補方式。
其次,她發覺好像又不是道體受損,隻是單純有一股欲火。
明明之前都沒有的...這薑涵,怎麼就能把她的邪火勾出來...
停下吮吸之後,薑涵也未醒,隻是呼吸得愈發沉重。
似乎他光靠鼻子也呼吸不過來,那水潤小嘴微微張開,往外輕輕呼著氣。
未經胭膏塗妝的佳人依舊是這白麵頰粉香腮。
塗山月華鬼使神差之下,嘴唇輕輕壓在美人額頭。
頭輕抬,唇再往下壓、再往下壓...
“唔嗯。”
咬住美人唇...她再也壓不住體內燥熱,細品了一番唇內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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