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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醫說了,你是因為那喝那玉兒紅喝得太急,又不好好歇息,還被風吹雨打,這才染了些許風寒。她說,你身子已經夠好的了,那些個女人喝了那麼多玉兒紅,回來趴床上,那都是發高燒的。”
阮婆婆接著叮囑薑涵:“這些天你就少下床,多歇息。正好有雪姑娘也要歇息,你倆平日躺著,也算有個伴兒。”
“...好吧。”
薑涵妥協地平躺,阮婆婆見他終於舍得安穩下來休息,她也放下心來。
這幾日,她家財幾乎散儘,她不得不去找些昔日舊友求助些仙琅來周轉。
阮婆婆出了門,恰巧又見凝霜進了門。
她替薑涵把豆腐供到酒樓後,拿了錢就匆忙趕回來了。
就讓山林那些飛鳥走獸歇息幾日,她凝霜目前分不出心思在那些畜生身上。
她購了些靈瓜靈果過來,一進門,見薑涵馬上就要起身迎接,連忙道:
“薑老板,那行醫不是說讓你躺好麼?你起來又受涼了可怎麼辦。”
“哦...”
薑涵有些無奈,又隻能躺著。
正兒八經地說,他這算是第一次當病號,很沒有經驗...
他也不知道那行醫說得對不對。
那行醫也不讓他吃藥,隻要求他平躺歇息,蓋好被子,最好能熱出一身汗來...
這天淡淡涼,這偏屋的被子也不厚。
阮婆婆和阮梅那邊或許還有被子,但他這一個病號,總不能朝她們伸手要...萬一阮婆婆也沾了病...
罷了,還是讓他就這樣躺著吧~
凝霜把洗淨的瓜果分了一些放在有雪的床頭,剛想替薑涵削個果吃,忽然又想起門口還望著一袋靈橘。
“薑老板,你好好待著不要動,我去取幾個橘子來。”
“嗯。”薑涵輕點頭,看著凝霜把刀和果放在床頭。
凝霜出了門,薑涵看著塗山有雪靜靜躺在那,也不動瓜果。
他猶豫再三,還是拿過刀。
“大騙子,你吃不吃果?”
每次拿凝霜進來,塗山有雪看著那龍就沒有開心過。
她此時好似有些慪氣,嘴上道:“我沒胃口。”
“哦。”
薑涵削起果來。
刀貼著果身轉著削,很快就削去了皮。
他剛要去咬,塗山有雪忽然說了一聲:“我改主意了,給我來一半。”
塗山有雪想了想...很有必要向這個淫龍宣示一下主權。
很有必要在那凝霜麵前吃一個薑涵替她削的果,以展示她是薑涵的妻主!薑涵是她的夫君...
嗯...塗山有雪心想沒什麼問題。
差點就娶入門的夫君,自然也是夫君,隻是少了那三拜九叩罷了。
“...”薑涵無語,隻好拿到去分。
刀卡在了果的中間,薑涵稍稍使了使勁。
“阿嚏!”
一個噴嚏,手一滑,刀一落,竟不小心在他食指上劃了個小口子,立馬便見了紅。
凝霜此時拿著橘子回了屋,見到此景,慌忙趕了過來。
凝霜心疼地指責道:“薑老板,不是讓你好好躺著嗎?”
“我...想吃果。”薑涵輕聲解釋道
凝霜不管這些,見薑涵手上見紅,怕他痛著,他立馬將那帶血的食指挪來,含入自己的口中。
她們龍族的涎液在外一直是彆人夢寐以求的藥材。
那最好的龍涎益壽丸的主要材料也是由此而來。
指尖一陣濕熱,薑涵剛想說些什麼,但那痛感也隨著凝霜此番舉動消散,他也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