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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那偷東西的女人就在這山洞?”
幾個女漢找到了個洞窟,徘徊在前,。
“應當沒錯!那個大膽賊人一看就不是混這一代的,手腳不乾淨,竟偷到我們天狼幫來。”
“大姐!待會兒進去,直接把她...”
女漢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那哪成,太便宜她了。先打斷她的腿,丟應天城裡要飯去。”
“還是大姐腦袋靈光...”
女漢賠笑一聲,意欲進門,結果卻有一道無形結界將其推出。
“好像有仙師在這下了禁製?”
“怎麼可能,哪會有仙人會找這麼個鬼地方住。你起開,讓我來。”
女漢讓開,為首的短發女頭目抄起棍棒大力去敲,卻被自己的力道反震,足足退了三四步才穩住了身形。
“好家夥,還真是禁製。”
“若真是個化仙境的修士...那還是算了吧?”
“那哪成,我手頭的法寶又不是吃素的。放著裡頭那人不管,這事傳出去,應天城裡還有誰肯給我們天狼幫貢月銀?向來隻有我們吃彆人,輪不到彆人吃我們!”
...
“咳...咳咳...”
褒姒咳嗽得愈發厲害,剛想去倒水,就有一杯熱騰騰的花茶遞了過來。
她這擄來的便宜相公如此善解人意,暖得她身上病痛也消散許多。
她照了照自己,原本纏繞在自己身上的陰寒死氣蕩然無存,除了瞳孔裡那血光,再無其他跡象表明她曾經是個屍魅。
“相公,我好像,變成了個人。”
“你本來就是女人啊...”
“妾身要表達的不是這個意思...”褒姒思索一陣,還是沒把自己是屍魅這事說出。
現在這樣就挺好,兩人之間相敬如賓,她想了,還可以在薑涵身上找些樂子。
“相公,我還想再吃點東西。”
“妻主,家裡已經揭不開鍋了...”
薑涵無奈,這幾天來,褒姒好似犯了饞,嘴巴不是在親他就是在咀嚼東西。
褒姒起身親了薑涵一口,麵上笑吟吟:
“相公你莫擔心,我這就出去找吃的回來。”
她出了門,哪還有半點屍魅的模樣。
所謂屍魅,
通常都是些生前追尋幽冥鬼道的女修,或因功法反噬,或因執念深重,身死道消之際,逆奪造化成為妖魔。
生前記憶、道法感悟儘皆留存,玉骨冰膚,近乎絕色,聲若鶯啼,笑如銀鈴。言談間猶帶昔日生前習性,然心性已徹底妖魔化,視生靈為玩物,以玩弄人心、吸食三魂為樂。
凡墮其彀中者,心智摧崩,肉身將淪為滋養其屍魅之體的養分,神魂則化作其足下新添怨魂傀儡。
有道是:紅綃白骨香,玉指鎖魂光。秋水原是塚,朱唇已含霜。
可她這幾天來,不吸精魄,吃進肚子裡的除了自己那好相公的口涎,就是那靈果蔬菜。
就這樣,她竟就覺得飽了~
穿過隧道,快到了洞口,卻聽到有人在砸牆。
她暗暗吃驚,這洞裡她下了禁製,若是有人觸發,她應當會察覺到才是。
可此番禁製非但沒警醒她,也沒觸發其中陰寒死氣,就這樣任由著外麵的人拿著棍棒敲在那看不見的禁製上。
漸漸的,她竟對森羅死氣失了控製!
“妾身的...道行怎麼會...”
褒姒嘗試運轉靈力,凝聚寒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