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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薑涵趴在桌前,輕輕吹著的黏在嘴角旁的碎發。
這個山洞裡不見天日,他已經記不清曬太陽是什麼個滋味了。
在這唯一能做的就是梳理自己的頭發。
薑涵習慣性的抬頭,卻見不著日晷。
他連現在是什麼時辰都摸不清,外麵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他也不明白。
“好餓~”
正這麼想著,洞外傳來腳步聲。
“相公,你餓了麼?妾身給你帶好吃的回來了。”
好香~
薑涵嗅了嗅,抬了眸。
褒姒拎著一個袋子回了洞,那個袋子不過掌心大小,她卻能從裡麵掏出一碟又一碟菜肴。
好豐盛!
這些天吃得都是雖然都不差,但今日的菜肴確實要豐盛得多。
還都是熟食。
“妻主,你去買東西吃了?可我在家裡連一紋銀也沒見著啊?”
“嗯?吃東西還要付錢的麼?...以前彆人供奉妾身的時候,都是彆人求著妾身吃的...”
褒姒微微一愣,以前在無塵,都是彆人供奉她,吃食都擺在桌上。那時她就覺得那些膳食都是廉價東西。
偶爾能夠佘如煙出去時,那也是佘如煙帶她去住的店。
再加上她是個屍魅,通常隻吃精魂,不吃五穀...
“你這麼...厲害啊。”
見薑涵那副憧憬崇拜的模樣,褒姒心裡一甜,一手將他攬入懷中。
“相公,妾身還有好些厲害的地方你沒見識到呢?想不想開開眼界?”
薑涵腰上的白肉柔軟滑嫩,褒姒嫌摸得不夠儘興,都用了些力。
“哈啊~”
美人輕顫,他輕轉過頭,隻見褒姒直勾勾地往他身上去盯,盯得他好不自在。
“妻主,我們先吃東西好麼?”
“那好,事已至此,先用膳吧。”
褒姒也正嫌沒吃夠,乾脆將薑涵一下抱到腿上,一遍吃菜,一遍吃他。
薑涵蹙眉:
“你嘴油油的能不能彆親我...”
“相公你長得美,妾身忍不住就想欺負你嘛...”
又是一揉,褒姒便感受到腿上那柔軟的臀瓣兒也抖了抖。
本來還有些餓,可此番被揩油還是讓薑涵失了食欲,他隨意吃了一些便離了桌。
晚膳之後,見薑涵依舊悶悶不樂,褒姒便主動湊了過去。
“相公,你乾嘛生我的氣啊?”
“你先彆碰我...”
薑涵往裡縮了縮,卻被抓過手腕,一下推倒。
褒姒手小,但勁可不小,一下就把薑涵的手腕勒出個紅印來。
“你是妾身的相公,你不讓我碰你,你又讓哪個人碰你?嗯?是不是想出去勾引野女人了?”
“嘶~”被壓著了頭發,手腕也被勒得生疼,薑涵也不禁嘶了一口涼氣。
“我又出不去...唔,我頭好疼。”
腦袋裡好癢,薑涵的麵色愈發痛苦。
褒姒人的,這痛覺,自然是神魂正恢複才會有的。
那可不行,好不容易拐來的小嬌夫,心裡哪能裝著彆的女人?
薑涵呐薑涵,你就失一輩子的憶,留在這裡,安心坐著妾身的苗床就是了。
“喏,張嘴吃藥。”
“我不想吃。”
薑涵記得這藥,每次吃了,那一整天都是昏昏沉沉的。
“相公聽話,這藥是妾身好不容易弄來的。”
“不想吃...嗚嗚...”
藥丸被塞在牙關前,褒姒有些心急,真怕薑涵恢複了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