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他爹的,好他爹的燒!”
薛眉吞咽口水,小腹中邪火直冒。
這些時日,她一直躲著那些人追殺,好些日子,沒得品嘗男色了。
忽然之間,就給她送來這麼個極品...
見薛眉兩眼放光,紅姐鬆了口氣,隨後在那金發美人的挺翹玉tun上重重一拍:
“還不快去伺候人家?!”
“唔...”
薑涵吃痛,手中緊緊揪著那小盒子,不甘不願地入了這醉月軒。
紅姐朝著那薛眉歉意地點了點頭,便退出房去。
薑涵要恨死那個紅姐了。
這紅姐拐他過來,一聽到有貴客來了,連口麵也不給他吃完,急急忙忙便拽走了他...
隨後逼他換了這身清涼旗袍,這旗袍開的岔也未免太大,即便是輕輕走一步,還是能從側麵露出了那雙潔白玉腿。
好在,好在這單生意,隻是推拿按摩。
隻要不被投訴,按那紅姐說的,就不至於將他扔到樓下,轉而出賣肉身...
“小美人彆慌,咱很溫柔的...喏,過來...”
好在之前在鶴樓做過一段時間,薑涵很快就定了心神。
比起以前那些個黃牙咧嘴的糙婆娘,這薛眉倒是生得熟豔...
至少不會迫得他一看了臉,就有反胃的感覺。
薑涵最終還是根據那紅姐的要求,簡要的自我介紹了一番:
“姐姐,我是新來的...待會,便由涵弟弟,替您按摩...”
“噢...涵弟弟,過來過來,吃不吃水果?”
薛梅把他大大方方地摟到旁邊,她一手摟著美人腰,一手隔著那冰絲旗袍,輕輕撫摸著那滑膩美腿。
“不了...謝謝...”
薑涵強忍不適,那隻手在他腿上肆意流連。
那指尖帶著薄繭,刮過絲綢時發出細微的沙沙聲,迫得他那天鵝頸上的寒毛都豎起幾根。
他連忙開了口:"姐姐,你請先躺下..."
薑涵側身,巧妙地避開那隻不安分的手,從袖中取出一個青瓷小瓶,
“這位姐姐,先讓我給你做完項目,行麼?”
"急什麼?"薛眉笑了笑,"就這麼著急,想摸你姐姐的身子?來先讓姐姐好好看看你。"
她用力一拽,薑涵猝不及防跌坐在她腿上。金發從發簪中散落幾縷,在燭光下如同流動的黃金。
薑涵心跳如鼓,手指攥緊,指甲掐在肉間,泛了白。
"姐姐想聊天的話...小涵自然奉陪。"
他垂下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隻是聊天...也算時間的..."
“嘶...”
美人垂目,如此這般模樣,在薛眉看來,完全就是欲拒還迎。
她鬆開鉗製,轉而撫上薑涵的臉頰:"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小嘴,就這麼會逗姐姐開心呐~來,跟姐姐香一個..."
她的拇指重重擦過那水亮下唇,這小嘴巴跟顆櫻桃似的,一看就是欠女人親了。
薑涵猛地站起,旗袍下擺因動作過大而掀起一片雪白。
他迅速後退兩步,強撐著笑意:"姐姐說笑了。我隻做推拿,不陪其他..."
“你這小玩意兒,都被摟著了,還這麼烈...怎麼,想裝矜持,跟姐姐欲擒故縱呐?”
“沒有!”
“啊對,沒有,咱這涵弟弟,平日最是冰清玉潔了,對吧。”
遭了薑涵拒絕,薛眉倒是沒有露出不耐。
她平日裡,最是喜愛的,就是喜歡馴服這樣的小野馬。
薛眉用力一推,把他推上了床。
美人背脊抵上雕花屏風,冰涼的觸感透過單薄旗袍刺入他的肌膚。
"姐姐..."薑涵強撐著笑,"您花了錢乾活來,總得讓我把推拿做完不是?若是紅姐知道我沒伺候好您..."
"紅姐?"薛眉嗤笑一聲,隨即解了腰帶,"她巴不得我多疼疼你。"
正此時,窗外忽然炸開一簇煙花,映得滿室忽明忽暗。
薑涵趁機閃身,金發在暗處劃出一道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