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白素貞已經被法海壓製的隻能苦苦抵抗了。許仙則是在一旁不斷的辱罵著法海。就像在給法海施加精神攻擊一樣,不過收效甚微。
而我趁著法海的注意力集中在白素貞身上的時候便將安茹放到一旁,悄悄地朝著佛像摸索著過去。
許仙這個時候也看到了我的動作,雖然不知道我想乾什麼,但還是知道我肯定是想趁法海不注意做些什麼,所以他罵法海罵的更起勁了。
有著白素貞跟法海兩個人幫我拉扯住法海的視線,所以我順利的。接近到佛像的旁邊悄悄撿起地上的桌腿朝著佛像,腦袋狠狠的敲了過去。
當我敲中佛像的腦袋之後,整個佛像突然碎成了大小不一的小碎塊。正在戰鬥的法海瞬間像被抽走了大部分力氣,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
我看到場上一下子出現這種情況,喜不勝收,沒想到法海這麼容易就被我們解決了,一股劫後重生的情緒彌漫在我的臉上。
“癡兒,你如此有佛根的一人何苦處處與我作對!”
法海癱倒在地上,對著我怒吼,我則是沒閒工夫理他,趕緊又去將安茹抱起,查看著安茹的傷勢。白素貞趁機一劍刺入法海的胸膛中,隨後跟許仙也拋下了法海,快步走到安茹的麵前,一臉焦急的看著安茹。
白素貞手上掐動指訣就沒有停下來過,不斷的輸送著法力到安茹的體內。
安茹的臉色逐漸的有了血色,我懸著的心終於也放了下來,估計再回去將養一段時間,安如一定能恢複正常,這樣我也就安心了。
可是正當我們所有人都逐漸放心下來的時候,誰也沒有發現,我們身後癱倒在地上的法海竟然顫抖著慢慢的站了起來。
由於白素貞一直對安如進行著治療,我跟許仙便站到了旁邊。我正想著詢問一下許仙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時候突然看見法海站了起來,而且一臉猙獰的將手中的降魔杵對著許仙準備戳過來。
“許仙小心!”,我大叫一聲,同時企圖將許仙往旁邊扒拉過去,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法海的速度奇快,我隻有眼睜睜的看到,法海手中的降魔杵朝著許仙,飛速而來。
突然一道白色的影,瞬間擋在了許仙麵前。我定睛一看,竟然是白素貞。此時白素貞的胸前已經被法海的降魔杵所貫穿,身後則是呆若木雞的許仙。
“不!!!”,許仙終於是反應了過來,一手抱住搖搖欲墜的白素貞,眼眶崩裂,硬生生的流出了血淚。
誰也沒有想到法海在被白素貞重創之後,竟然還有一戰之力並趁著我們沒注意到的時候重傷了白素貞。
白素貞此刻已經是渾身流血,麵若金紙。若不是許仙將她扶著的話早已跌在地上。而法海卻沒有停手,強撐著自己的身體朝著我發起的攻擊。
雖然法海已經身負重傷,但是我還是沒有跟他一戰的能力。好幾次躲避都被法海所攔住,不消片刻,我已經遍體鱗傷。
就在我看見法海舉起手中的降魔杵準備對著我的胸膛來上最後一擊的時候,沒想到安茹卻突然暴起。竟然化成了人首蛇身,飛到到法海麵前將法海整個人纏住,瞬間兩人一起飛出了大殿。
我唯恐安茹出現什麼問題,趕緊撇下抱著白素貞黯然神傷的許仙,一瘸一拐的衝到大殿之外。此刻,法海正在全力掙脫安茹的束縛。
“玉奇哥哥,法海雖然身負重傷,卻仍有一戰之力,此刻我姐姐重創昏迷,生死不知。如今唯一的辦法便是我祭出本命妖丹,與法海同歸於儘,不然今日在場的所有人都難逃一死。”
“不!安茹你冷靜,我們還有其他辦法!”
“玉奇哥哥,你記得你問過我送你的那把傘有何不同嗎?那把傘是我用自己的生命本源所做出來的,當我把傘送給你之後,便代表著我的生命本源。不會再是圓滿的,也意味著我成不了仙,不過我根本不在意,我隻想跟你在一起就像我姐姐跟許仙一樣,不過如今這個願望怕是不能再實現了,玉奇哥哥,好好對待那把傘,如果妖怪也有下輩子的話,我還想跟你一起去看電影。”
“不!不要!安茹你聽我說,我們還有其他解決方…”
砰……
下一刻,天上的安如跟法海,身上突然出現了一道非常耀眼的強光,隨即我便被一道氣息震出了一米開外。待我回過神的時候,已經再也看不到安茹跟法海的影子。
“安茹!”
此刻我內心幾乎崩潰,安如走之前決然的樣子,更是讓我眼淚不自覺的掉了下來。我不斷的捶著我的腦袋。如果不是我意外被抓,也不會連累到安茹,如果我能再厲害一點點,安茹也不會為了我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我現在很悲傷,但我還得重新站起來,因為我還要去看看大店裡麵的情況怎麼樣了。
我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扶著牆壁,一瘸一拐的走入殿內,許仙正坐在地上環抱著白素貞,而白素貞的身體竟然慢慢的開始變得透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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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仙,你娘子怎麼了?!”
我強撐著身體朝著許仙問道,但許仙卻沒有理會我,而是跟虛弱不已的白素貞繼續說著話。
我緩緩的走到他們麵前,才發現白素貞此刻已經是回光返照的樣子,因為白素貞此刻特彆特彆的透明甚至我都可以看到白素貞身體下的地板。
“白姐姐,你怎麼了!白姐姐!”
我焦急的呼喚著白素貞,我已經失去了安茹,不想再失去唯一一個跟安茹有關係的人了。
“李公子,安茹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