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免除這一部分人的稅收,還能讓底層商業更加活躍,讓商品的流通更快更大,讓百姓過得更好。
至於那些賺大錢的店鋪,原本是十交其一,這是李承乾自己登基的時候定的。
大多數的小商販,本身一個月就沒賺一貫。
賺了一貫的,想要達到十貫也比較難,十貫以下都是按十交其一來算,和原本也沒差。
能賺到更多的,都是大店鋪或者高端商品。
如此一來,針對性就很明顯。
隻有世家大族受傷的事件,再次達成!
這也導致,新的律法頒布之後,整個社會除了討論一番,就再次風平浪靜了。
凡是稍微會算數的,世家大族就裹挾不了。
作為商人來說,又有誰不會算數呢?
因此,根本沒有人對抗。
世家大族隻能看著自己的家底,變得越來越少。
不隻是要麵對稅務的搜刮,還要麵對各種新東西的誘惑。
故意漲價又不太現實,能賺到那麼多錢的生意,麵對的本來就不是百姓。
你漲價我也漲價,大家都受害。
最後賺的錢多了,一不小心超越一個標準,又得多交稅,簡直就是無解。
想要瞞著也行,可一旦被查實了,雖然不會被砍頭,卻會流放窮到死。
想要隱瞞,也得掂量下後果,想想值得還是不值得。
總之,這一波改革,除了在朝堂上差點遭受冷遇,在整個天下來說,穩穩當當的。
李承乾這邊接收到反饋之後,整日都想著還有什麼地方能夠動,又不引起劇烈反彈的。
就像孤兒院收養孩子那一步,終究都是為了讓大唐人口急速擴張。
既然生而不養了,就國家來養,反正現在養得起。
養大了之後也不虧,整體而言甚至會小賺,何樂而不為?
於是,在下一次朝會上,聽取完日常彙報之後,李承乾提出了第一個話題。
“諸位愛卿,朕聽聞,各地匪患猖獗,可有此事?”李承乾道。
匪患,一般分為兩類。
從古至今,一直到後世建國初期,從來都沒有斷絕過。
第一種,一但逢亂世,總有那麼些有心人,裹挾著活不下去的百姓,在各種山頭占山為王。
而到了盛世的時候,這些匪患,已經習慣了搶劫為生,一部分也不願重新返回農耕,繼續占山為王搶劫過路的商隊。
在盛世的時候,大家都習以為常,隻要這些人不亂殺人,無非找過路的商隊要點錢要點糧,王朝也不怎麼管他們。
任由他們自行消亡,或者一直存在。
第二種,本身就是當地的豪強或者地方官府養的。
目的很簡單,就是雁過拔毛,先收刮一層。
由於大家都習以為常,根本不覺得有匪患有什麼不對,隻要不太猖獗,大家都能夠忍受。
過路的商隊,甚至會主動孝敬,也就讓他們安然的存在著。
可時過遷境,李承乾要向天下道路通暢,匪患是不允許存在的。
更何況,匪患中的大多數精銳,可都是青壯年,至少也是勞動力,必須得解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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