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過去,李承乾來到晉王府的第六天,李治單獨宴請了李承乾。
他這幾天,都在忙著查誰偷他的玉牌,背後又是什麼人在搞鬼。
酒過三巡,李治說:“阿兄,這件事情,背後好像有安南勢力的影子,安南聯合南詔,出了人出了力,表麵上動手的是臨邑,他們的人是從臨邑沿海登陸的。
至於偷我那塊玉牌的人,是本地一個林姓的土司家族的人。
過來這邊之後,由於人手嚴重不足,臣弟也想學習您,搞民族大融合,所以就使用了一些當地人。
真正的核心區域,都有鬼神軍團的人守衛,因此臣弟也不怕他們翻起風浪。
隻是萬萬沒想到,臣弟的一個老仆,如此不識大體。
他以為,人家拿著那塊玉牌,是要借我的勢,做點蒼蠅狗利的事,很快就能還回來,還想要瞞著我。
那個老仆,還有那個直接過手的林氏族人,臣弟已經處置了。”
話到此處,李治就沒有再說下去。
關於臨邑,大唐建立後,林邑多次遣使朝貢。
乾元六年的時候,林邑發生內亂,國王範梵鎮龍被殺,導致國力衰弱,這跟曆史上的發展沒什麼區彆。
那個時候,李承乾有收到過消息,隻是根本管不著,也顧不上,所以沒有管。
至於安南那邊,唐朝有設置安南都護府,比如長孫無忌流放的交州,就屬於安南都護府下。
隻是原本的南邊,本身就是屬於亂象叢生,朝廷無力管轄的區域。
因此,表麵屬於大唐的地盤,在實際意義上,就跟李治這邊一樣,原本屬於各種大大小小的本土勢力,大唐隻是作為一個名義上的長官。
南詔更加不用說,明明確確的算是一個國家。
大唐看不上,也顧不上,大致上屬於不聞不問。
“嗬嗬,看來你小子這邊搞的動靜,讓他們坐不住了呀!”李承乾輕笑道。
好幾十人的死士,不是一般人能夠拉出來的,就算是當初的長孫無忌,都沒有這樣的本事。
原本李承乾就知道,背後肯定是有什麼大勢力。
但他當時也是以為,就在南邊這些地方,因為李治不管死了還是走了,對他們是最有利的。
對才搬到南邊來的,各個北方的大小家族來說,李治走了,對他們沒有啥利益,因為他們本來就是才來的。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還需要李治保駕護航,哪怕是名義上的保駕護航。
隻是,李承乾也沒想那麼遠。
不曾想,這是南邊僅有的大勢力,在跟他搞對抗啊。
想想也對,安南那邊是屬於名義上的統治,南詔國臨邑國更是連名義都沒有,人家是一個國,這三方勢力在大唐的壓力之下一拍即合,完全不足為怪。
但他們也不敢和大唐明著打,所以才使用這種陰謀詭計,想要拖慢南邊的發展,甚至是直接撤去南邊的發展,讓他們好安心。
“……”
李治沒有回話,隻是舉起酒杯,自己乾了一杯,以示賠罪。
“罷了,大唐也好幾年沒打了,該練練兵了。
這一次,朕給你全部掃清障礙,讓你大展拳腳。
明年,朕會動兵打這三個地方,全部收複回來,徹底的收複!”
這一次,李承乾不打算動用鬼神軍團,而是動用真正的活人軍隊去打。
南方這邊的妖魔化,現在已經算是破除了,軍心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