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舞蝶三姐妹繼續衝殺,在叛軍混亂的人叢中劈開一條通路,車輪碾過散落的兵器與屍體,終於刺穿了叛軍陣列。
馬車停止了噴霧。
白霧後方,勉強掉轉馬頭衝出來的叛軍騎兵還未喘勻氣,臉上猶帶著驚魂未定的慘白,卻見前方煙塵驟起。
又一支雁門騎兵如黑色潮水般迎麵撲來,密集的箭矢帶著尖嘯劃破空氣,織成一張死亡大網。
叛軍倉促間舉盾格擋,卻擋不住箭雨的威勢,“噗噗”的入肉聲接連響起,人馬中箭的慘嚎此起彼伏,不少騎兵連人帶馬栽倒在地,尚未站穩便成了滾地葫蘆。
張合舞動大槍衝在最前,槍尖翻飛間挑落數名叛軍,身後的雁門騎兵緊隨其後,瞬間撕開了叛軍的散兵線。
車夫揚鞭催馬,馬車軲轆滾滾,徑直朝著雁門軍營寨疾馳而去。
黃舞蝶、郭霞、丹丹看了看遠處,然後向著韓遂所在的大旗衝去。
更遠處,柯最琳姐妹們正帶領著一千騎兵如閃電般,同樣朝著韓遂立身處猛衝。
掉轉馬頭從白霧的混亂中退出來的叛軍,還沒等緩過神,又在這突如其來的一路雁門軍的衝殺下驚得陣腳大亂。
白霧已散,另一側,趙雲和張遼、屈鷹帶著原來兵馬,和先零羌騎兵,對叛軍展開了地毯式的推進斬殺。
兩麵夾擊之勢已成,閻行和眾羌頭領們急得大聲喊著,不停發布命令,但軍陣已亂,保命要緊,沒有多少人能聽到他們的命令。
一時間,麵對雁門軍前後夾擊,竟沒有了阻擋,叛軍騎兵開始四散奔逃。
韓遂在看到飄起的白霧後,先是一愣,以為是天象,但他很快意識到了一種不祥之感!
風從追擊方向吹來,大軍已經追殺了下去,此時鳴金撤退已然是來不及了。
急得韓遂死死盯著白霧時,一名親兵喊道:“將軍,南側出現了先零騎兵!”
韓遂偏頭一看,果然見一支先零騎兵從南側衝了出來,很快分成兩隊,一隊向著他衝來。
遠遠望去,衝在前麵的,竟然是幾員女將。
韓遂皺起了眉頭,他看了看身邊的將士,因為計劃的是攻城,他列陣帶著的都是步兵。
一場攻城戰下來,一萬人已經折損了大半,剩下的雖有一戰,但這些剛緩過來的步卒,根本擋住騎兵的衝殺。
身邊隻有他的三百親兵是騎兵,但沒有大將,對方人數占優,趙劍的女人但凡能上戰場的,不是一般將領能擋住的。
自己的大軍情況不明,即便是能殺回來護他,遠水解不了近渴啊!
韓遂不由得往北側看去,卻看見有三人也在向他衝來,又是三員女將。
“賈季,率領兩千步卒攔住敵騎!其他人隨我撤回大營。”韓遂對一員將領命令後,掉轉馬頭往烏鞘嶺陣營撤退。
中平四年十一月,在烏鞘嶺慘敗的韓遂,不得不和馬騰帶著剩餘兵馬退出了武威郡。
之後,他送上重禮,向趙劍求和,希望不要進攻張掖,留他一條活路。
趙劍自然不會答應,但也沒有進軍張掖的動作,而是在邊境的鸞鳥城駐紮了一萬兵馬,由龐德守城。
此城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是拱衛武威郡西邊和的重要屏障,周邊有一定的水源和草場,能夠滿足駐軍的基本需求。
徐晃軍團返回金城駐紮,趙雲軍團駐紮漢陽,張遼軍團駐紮武威,龐德在張遼麾下聽令。
隨後,趙劍給朝廷上書。
“臣趙劍頓首上書陛下:
今韓遂叛軍敗走張掖,雖殘部仍有數萬,但三郡無法養其數萬兵馬,其亡之日指日可待。
此次西征,臣率部收複漢陽、安定、武威三郡,將士們浴血奮戰傷亡逾半,甲胄器械損毀無數,實已難再負重兵疾進。
河西之地久經兵戈,城郭殘破,百姓流離。臣思之,若不先固根本,即便倉促進兵,恐難竟全功。
故擬暫息戰事,於諸地招兵補員、修繕軍械,同時開倉賑濟流民,勸其歸鄉複耕,待兵甲一新、糧秣充足,必親率銳旅直搗張掖,務將韓遂餘孽儘數誅除,永絕涼州禍源。
然涼州亂局非一日可平,治理需賴賢能。臣素知原漢陽太守傅燮之子傅乾,有經世之才。若蒙陛下恩準,委其為涼州刺史,主理民政、興修水利、恢複商路,則軍民分治、各司其職,不出三年,河西必能重現農桑興旺之景,百姓安堵,再無叛亂之基。
臣一介武夫,攻城略地尚可,安邦撫民遠不及傅乾。此非推諉,實乃為涼州百萬生民計。
伏望陛下察臣一片赤誠,準臣所請,則天恩浩蕩,河西幸甚!
臣趙劍惶恐,再拜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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