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忍著心中往上冒的怒火,一本正經的對著沈嶠南說道:“我從來就沒有拿著遊戲來威脅你的意思。”
“沈嶠南,你深知我的性子,我既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了不上線這款遊戲,那就是真的放棄了。”
他現在又跑來自己的麵前說這番話,有意思嗎?
沈嶠南放下手中的刀子,抬眸迎視著江晚:“到了現在,你還要跟我置氣?”
他始終都認為,江晚就是在跟自己慪氣。
如今自己願意給她台階,她怎麼就不能順勢而下,非要得寸進尺呢?
是不是自己之前真的對江晚太好了,才讓她在自己的麵前一次又一次的反抗到底。
江晚隻覺得好笑。
她挺直著身軀,麵對著沈嶠南,冷笑著:“你該不會以為我是故意端著架子,故意晾著你吧。”
按照沈嶠南那傲然的性格,江晚真覺得他有可能就是這樣的想法。
沈嶠南接下來的回答,證實了江晚這番話。
沈嶠南挑眉反問著:“難道不是嗎?江晚,我承認,最近是我不對,是我疏忽你,讓你受了不少的委屈,我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我以後不會這樣了。”
“我都跟你認錯了,你也沒必要一再的拿著自己所在乎的東西來威脅我,那是你和大家的心血,你不可能說放棄就放棄的,我都知道。”
原來他都知道啊。
江晚在聽完他這些話之後,唇角勾起了一抹諷刺的弧度。
他其實心裡很清楚,自己對這個遊戲注入了多少心血,可他根本不在乎。
甚至一次又一次的拿著自己的在乎逼自己選擇妥協。
如今自己不願意妥協,在他沈嶠南的眼裡又成端著架子拿喬,不給他絲毫的麵子
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話都由著他說了。
是非對錯都是他沈嶠南說了對。
江晚隻覺得一陣可笑。
她冷冷的出聲反駁著:“沈嶠南,你認定我是在威脅你,但我的決定就在這裡,我說的都是真的,這個遊戲我不要了。”
“你也不用大發慈悲的說要投資,早在你一次次抓著它來拿捏我的時候,你就該想到,次數多了,我也會寒心。”
江晚深深的吸了口氣:“這一次不管你說什麼,我都沒打算妥協,你請回吧,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說完,江晚看也不看沈嶠南一眼。
她裹著被子躺在了病床上,翻個身,背對著沈嶠南。
下著逐客令的意味十分的明顯。
沈嶠南目光沉沉的盯著江晚背對著自己的身影,心裡積壓的火氣如火山爆發一般炸開。
他豁然起身,怒指著江晚:“江晚,你彆得寸進尺,我都哄你到這樣的程度了,你還要不知好歹到什麼地步。”
聞言,江晚隻是不屑的冷嗤了一聲。
這樣就受不了了?
江晚想到了自己之前幾次在沈嶠南的麵前被冷待的場景。
和他的做法相對比起來,江晚覺得自己隻是不理會已經算是客氣的了。
誰曾想,沈嶠南居然不滿意,還在自己的麵前發脾氣。
慣的他一堆臭毛病,真以為自己是誰了?
江晚隻是緊了緊身上的被子,聽著沈嶠南罵罵咧咧的指責,她閉上了眼睛,選擇了無視。
任由沈嶠南一個人唱著獨角戲。
她完全不給予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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