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幼兒園的年紀啊。
顧景天怎麼敢的?
陸曼婷當著江晚的麵自嘲的笑著:“你以為這就完了嗎?顧景天逼著我煮了其中一隻流浪貓,誘哄著君堯喝了幾口湯。”
“在君堯放鬆戒備的時候告訴他,碗裡都是他親手殺死的那些貓,逼著他喝完那碗湯和裡麵的肉。”
當時的畫麵,陸曼婷甚至都不敢去細想。
小小的顧君堯當場就口吐白沫,被緊急送往醫院進行洗胃搶救。
因為那些貓肉有毒。
從那次過後,顧君堯看到小動物都懼怕的繞道走。
他生怕自己善意的舉動會再次給那些小動物帶來滅頂之災。
江晚被顧景天的變態惡心到了。
她強忍著胃裡翻騰的惡心感,看著陸曼婷製止著:“夠了,我並不想知道這些。”
陸曼婷笑了笑:“可我想讓你知道,你也必須知道。”
“江晚,這隻是開始,你還沒見過君堯被逼著掐死我的畫麵,我跟我的孩子們,就是兩條被顧景天握在手裡相互牽製的線。”
“顧景天很喜歡拿捏著兩個孩子的生命來打碎我的尊嚴,他成功了,同樣的,他也沒少逼著孩子掐著我的脖子,讓他掐死我。”
顧景天對於掌控彆人生死的遊戲樂此不疲。
他最喜歡看著陸曼婷為了孩子跪下來苦苦哀求,哭的傷心,最後自己前往地下室接受懲罰。
對於顧君堯,要是他不照做掐著陸曼婷直到窒息,那被掐著脖子的人,就是顧一諾。
顧景天把顧一諾和陸曼婷放在顧君堯麵前,逼著他做二選一選擇。
江晚隻是聽著都覺得窒息和難受。
她甚至不敢想象顧君堯得有多絕望。
陸曼婷眸光突變,怨恨的瞪著江晚:“我背著顧景天,從小到大不斷的在給君堯洗腦,要他不能吃藥,不能屈服,不能被他惡魔父親引導,必須時刻保持清醒。”
“隻有這樣,我們母子三人才能夠好好的活著,他必須假意屈服,但內心必須時刻保持清醒,他不能成為顧景天那樣沒有感情的怪物。”
“你知道我花費了多少的精力才讓我的兒子不屈服,不妥協,我用滿身的傷痕在警醒著他時刻保持清醒,堅持自我,可你呢?”
她的情緒異常激動:“江晚,隻有顧君堯徹底掌控了顧氏,他才有資格跟顧景天抗衡,你要是賣掉他手裡的股份,那他就徹底輸了。”
陸曼婷言語裡充滿了不甘心:“他輸了,我幾十年的隱忍和屈辱算什麼?我跟他長達十幾年的精神pua又算什麼?你不能賣掉君堯的股份。”
她是真的不甘心,也是真的怨恨江晚。
江晚任由陸曼婷發泄著自己心裡擠壓許久的情緒。
她眸光逐漸深沉,這會也終於明白陸曼婷情緒抓狂的原因。
在得知陸曼婷這些遭遇後,江晚對她很是同情。
她也明白,陸曼婷在試圖阻止自己推倒她唯一的精神支柱。
在江晚的眼裡看來,顧君堯就是陸曼婷僅剩的唯一能夠支撐她堅持下去的信仰。
如今信仰即將崩塌,要陸曼婷如何不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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