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顧一諾好笑的嘲諷著:“殺人犯可從來不會親口承認自己殺了人。”
一句話,讓江晚覺得多說無益。
她現在就算是說破嘴皮子,顧一諾也不會相信的。
江晚無奈的收回目光,嘴上順道解釋著:“你現在不夠冷靜,有什麼事情等你情緒緩和下來後我們在商談吧。”
就顧一諾目前這樣偏激的狀態,江晚覺得兩人的話題可以結束,到此為止了。
避免再任何的衝突,影響到兩人這麼多年的交情。
江晚有意緩和兩人之間的氣氛,顧一諾卻不願意。
她隻是勾唇嗤笑著:“我很冷靜,你少拿我當借口,江晚,我要是知道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麵,當初我說什麼都不應該幫著你。”
“說什麼犧牲掉一個江氏,讓我幫著我大哥,結果呢?”
提到顧君堯名字時,顧一諾微微一頓,眸光裡帶著一絲的不滿。
她冷笑著嘲諷:“我大哥沒殘廢,你們倆心安理得的演著戲來忽悠我,看著我著急上火,你們是不是很得意,都在看我的笑話呢。”
一想到自己跟個跳梁小醜一樣在顧君堯和江晚的麵前蹦躂,顧一諾緊攥著拳頭,眼神裡滿是懊惱和怒火。
是她太傻太天真,居然真的相信了。
顧一諾自嘲的笑著,為自己的愚蠢。
她這些話在江晚這邊聽來也十分的不好受。
江晚也不知道自己和顧一諾之間怎麼就走到了如今這樣的局麵。
她更是沒想到,顧一諾居然是不相信自己的。
兩人多少年的情誼啊。
江晚隻覺得喉嚨就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狠狠扼住。
想要解釋的話語,在顧一諾仇怨的目光下,顯得很是蒼白和無力。
而江晚的沉默在顧一諾的眼裡看來,全都成了默認。
她看著江晚的眼神越發的厭惡:“江晚,我算是看清你了,以前的情誼我全當自己真心喂了狗。”
“從現在開始,我跟你之間隻有殺母之仇,再也沒有任何的姐妹情,你自己好自為之。”
說完,顧一諾看也不看江晚一眼。
她上前推著江晚的輪椅,直接就把人推到了病房外。
‘嘭’的一聲。
顧一諾猛地關上房門,把江晚徹底隔絕在了門外。
做完這一切,顧一諾後背地靠在門板上,身子順著門板緩緩滑落。
她癱坐在地板上,屈膝環抱住自己的身子。
眼淚順著臉頰緩緩滴落。
顧一諾緊咬著下唇,倔強的不肯讓自己哭出聲音。
可是哭著哭著,她最終還是無法隱忍,從悶聲哭著到最後放聲痛哭。
她捂著泛著痛楚的胸口,撕心裂肺地哭著。
門外,江晚看著被關上的房門,伸手想要去擰門把。
手才剛觸碰到,她最終還是放棄了。
江晚隻是守在門外,心一抽一抽的泛著痛楚。
她來不及多想,門內就傳來了壓抑的哭聲。
是顧一諾在哭泣。
那哭聲由小變大,到最後的失聲,都像一把利刃,狠狠的刺著江晚的心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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