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堯直接就在江家住了下來。
也像他所說的那樣,無時無刻的守在了江晚的身邊。
江晚去醫院,身邊有顧君堯的身影。
江晚去康複治療,有顧君堯的身影。
江晚偶爾出去透透氣,逛逛街什麼的,身邊依然還有顧君堯的身影。
很快,關於顧君堯被趕出顧家後,死皮賴臉賴在江家吃軟飯的通稿滿天飛。
顧君堯看到這些報道,隻是一笑而過,然後更加頻繁地黏在江晚的身邊。
不少人在議論,說他堂堂顧家大少,好好的生活不去過,非要為了江晚這麼一個女人放棄繼承人的身份。
也有不少人在說顧君堯靠著江晚這個女人軟飯硬吃。
加上江氏才破產不久,甚至有不少人在賭,江晚手上的錢還能夠支撐多久。
顧君堯能夠待在江晚身邊多長時間。
看到網上這些評論時,江晚正好做完一輪康複訓練。
她現在已經能夠借著拐杖簡單的行走。
遠遠的,江晚就感受到了顧君堯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冽氣息。
“在看什麼呀?這麼生氣的樣子。”江晚湊到了顧君堯的身前。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些難聽謾罵的話語。
有說她純純戀愛腦,家族都破產了,還在這邊充大頭養著顧君堯。
也有說顧君堯不要臉,這麼大個男人怎麼好意思天天賴在江晚家裡,還和她父母處在一個屋子,說他廢物。
江晚一邊看,一邊忍不住笑了:“我都要懷疑,等下會不會有人說你堂堂顧家大少,不止是軟飯,還入贅到我們破產的江家。”
網上評論大多數都是激憤高昂的謾罵。
罵的有多難聽不用想江晚也知道。
她甚至都能夠想象得到,那群人背後咬牙憤恨敲打鍵盤的模樣。
他們也就隻能借著網絡這一層批皮,肆無忌憚的展現出自己醜陋的嘴臉。
他們自詡正義的化身,實際上呢?
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那些躲在背後陰暗蛐蛐,猙獰謾罵的人都不是無辜的。
顧君堯轉過頭看著江晚:“你這麼一說,要不我拿著戶口辦,把戶頭遷移到你這邊吧。”
江晚一聽他這話,笑的更加的樂嗬:“怎麼,真要把入贅這個說法坐實了啊。”
“嗯哼。”顧君堯點著頭表示讚同:“也不是不行,我軟飯硬吃,我現在住你家的,吃你家的,用你家的,可不就是你家的嗎?”
這樣的情況,自己入贅下江家怎麼了。
看著身邊男人那理直氣壯說著要入贅自己家的模樣,江晚笑的更加歡樂了。
顧君堯隻是靜靜的看著她笑,眸光溫柔似水。
江晚笑了一會兒,才對著顧君堯擺擺手:“彆鬨,你真要把戶口遷過來,我敢保證,不出一個小時,顧景天就能殺到我家。”
這陣子關於顧君堯的這些事跡,江晚不相信顧景天會不知道。
他肯定知道的,這其中指不定還有他的手筆。
顧君堯冷哼著:“找唄,他找來又能怎麼樣?我樂意,他管不著。”
事情走到現在,顧君堯和顧景天算是徹底撕破臉皮,兩人之間也沒什麼好說的。
反正顧景天找來的話,顧君堯對他不可能有什麼好臉色。
江晚止住了這個話題。
她對著顧君堯說道:“我們回家吧,我有點累。”
今天的康複訓練,運動量有點大。
江晚確實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