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顧君堯還聽從他話,顧景天可以暫時忍受把那個位置讓給這個兒子。
偏偏顧君堯在和江晚確認關係在一起後就變了。
變的不再聽話,也不將顧景天放在眼裡。
這樣的變化是顧景天最不能容忍的。
顧啟培聽著顧君堯這些話,隻是抿著唇,沉默著不說話。
其實,顧啟培心裡也很清楚這件事沒有回旋的餘地。
他原本想著,自己在的時候還能利用股份拿捏著顧景天這個兒子。
萬一哪天他不在了,顧君堯也可以拿著這些股份壓製住顧景天的野心。
畢竟顧景天是他的兒子。
自家孩子是什麼樣的人,顧啟培心裡比誰都清楚。
顧景天從小到大就有野心,他目標明確,想要的東西,就算自己頭破血流傷痕累累也要得到。
得不到的,他寧願親手毀掉,也不會給其他人一個機會。
正是因為這樣偏執的性格,顧啟培才不會放心讓他管理整個顧家。
尤其是在看到他對顧君堯那幾近變態的教育方式後,顧啟培就更加確定了不把顧家徹底交到顧景天手上的想法。
可這會顧君堯的行為舉止,讓顧啟培產生了懷疑。
自己堅持要顧君堯背負這一切,是不是真的錯了?
顧啟培盯著顧君堯看了許久,才緩緩詢問著:“顧家於你來說,是負擔,是沉重的枷鎖,對嗎?”
因著自己的期盼,顧君堯其實一直都在負重前行。
在顧啟培的注視下,顧君堯如實回答著:“也不全是,我隻是不想在過被掌控被束縛的日子。”
“爺爺,以前我不想掙脫,是覺得沒什麼盼頭,我喜歡江晚,可是她喜歡的不是我,未來沒有她,是誰都無所謂了。”
顧君堯自嘲的笑著:“我承認,我當時就是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可後來變得不一樣了。”
“晚晚答應和我領證,我想,領了證就算她不喜歡我也沒事,我有一輩子的時間讓她享受我的感情。”
“我不報她會愛上我的念頭,可晚晚愛上我了,我那滿腔濃烈的愛意得到了回應,那一刻,我變得更加的不滿足。”
他目光堅定,薄唇輕啟:“我想和她白頭偕老,兒孫滿堂,就像您跟奶奶一樣,我想要她全身心的愛意,我要她目光所及隻能有我一人。”
“有些束縛一旦衝破牢籠,欲望就會像無法壓製的野獸橫衝直撞,我想擁有她,從身到心都必須是我的。”
第一次,顧君堯當著家裡人的麵,如此直白的表達著自己對江晚的感情和占有欲。
從小被顧景天那樣教育,他的身上也流著他的血。
本質上,顧君堯覺得自己和顧景天是一樣的。
他們都是一路人。
隻是顧君堯懂得壓製。
他很清楚顧景天不可能接受自己超出他的掌控。
一旦發生,顧景天第一個要對付的人肯定是江晚。
所以,在他出手之前,顧君堯已經做好了準備。
他必須護住江晚。
哪怕賭上自己的全部。
顧君堯要的從來都很簡單。
他隻要江晚的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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