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昱修這邊,確實也帶著顧一諾離開了醫院。
他的車子就停在醫院外。
車子旁站立著一抹修長的身影。
看到兩人出來的身影,薑宴遲丟下手中的煙。
顧一諾剛在他的麵前站定,薑宴遲就注意到了她脖子上的痕跡。
他看向簡昱修:“怎麼這麼嚴重?”
簡昱修無奈的看了顧一諾一眼:“你要不問問她呢。”
這個女人對自己是真的狠。
那脖子上的痕跡,一看就是用了很大的力道。
要是一個沒把握好,怕是就要直接斷氣了。
薑宴遲雙眼盯著顧一諾。
顧一諾被他這樣盯著,心裡有些發毛。
她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回答著:“沒事兒,就是看著有點嚇人,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說是好好的,但很明顯,她的聲音沙啞了幾分,還帶著點痛意。
顧君淮那一掐是想要她死的。
喉嚨聲帶受到了損傷。
她這會開口說話都帶著點痛楚。
顧一諾繼續說著:“再說了,我也沒讓自己吃虧,踹了他下麵兩腳,還踩了他的手背,他比我還不好過。”
當著薑宴遲和簡昱修的麵,顧一諾把當時的情況重新簡單的說明了一下。
和自己相對比起來的話,確實是顧君淮受到的傷害要比自己重。
薑宴遲從車裡拿了一瓶礦泉水遞給了顧一諾:“喝點水潤潤嗓,醫生怎麼說。”
“聲帶輕微受損,不能吃太滾燙的東西,不能吃辛辣的,這幾天最好吃點清淡的流食。”簡昱修替顧一諾回答著。
聞言,薑宴遲頓感無奈:“走吧,先回去。”
顧一諾如獲大赦,趕緊拉開後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簡昱修找薑宴遲要走了車鑰匙,他來開車。
對此,薑宴遲並沒有反對,把鑰匙給簡昱修後就坐進了副駕駛座。
回去的路上,顧一諾翻看著新聞報道。
顧君淮傷人的熱度被人壓了下去。
她還是特意搜索了名字才跳出了相關新聞。
她冷著臉,不用想也知道出自誰的手筆。
簡昱修透過後視鏡看了眼神色不佳的顧一諾:“放心吧,新聞熱度雖然被壓製了下來,我已經把鏈接發到了你大哥那邊。”
“你有我大哥聯係方式?”顧一諾驚訝的看著他。
簡昱修什麼時候和自家大哥聯係上的?
聽著顧一諾的話,簡昱修臉色一黑。
還不是因為她。
當時顧君堯找上他,開門見山就是自己和顧一諾到底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
簡昱修的氣場足夠強大了,顧君堯的氣場比他還要冷上幾分。
雖然簡昱修頂住了顧君堯的氣場,但他也絕對不想和顧君堯在對上第二次了。
薑宴遲回答著:“你大哥來找過昱修,質問你們兩人之間做了什麼交易,他要昱修立馬終止和你的交易內容,不要讓你陷入危險的困境當中。”
那天顧君堯來找簡昱修的時候,薑宴遲正好也在現場。
他本來是想要離開的,簡昱修不讓。
加上顧君堯也不介意薑宴遲在場。
他索性就坐在簡昱修的身邊旁聽了全程。
顧一諾撇了撇嘴:“他怎麼不擔心擔心他自己?我有什麼好擔心,總不能被你們賣了還在給你們數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