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想要勸說的話,再次被硬生生的堵住。
江晚隻能目不轉睛的打量著顧一諾。
顧一諾緩緩出聲:“曾經大哥沒有顧慮,如今他有了你,很多事情在做之前,他都要先考慮下你的處境,所以我理解他。”
“但我不一樣,你也知道我跟簡昱修是協議結婚,他幫我對付顧家,而我替他所愛之人的當擋箭牌,我把跟簡昱修的交易內容說與你聽,算是展現我的誠意。”
“江晚,大哥有了牽掛,我很欣慰,你說我還有念想,我能有什麼念想?當初那樣對褚熙雖說有苦衷,但畢竟傷了他的心,我情有可原,卻也罪無可恕。”
是她負了褚熙。
這一點,顧一諾沒得否認。
她差點害死褚熙也是實打實的。
褚熙完全沒有必要因為自己的苦衷而那樣被傷害,確實是她辜負了對褚熙的感情。
他不原諒自己才是最正確的。
顧一諾不為自己辯解。
她看著江晚,神色真誠:“總要有人做出犧牲,來做這件事,不過正好是我而已,江晚,你信不信,但凡你沒跟我大哥在一起,沒成為他的牽掛,如今犧牲自己的人就是他。”
“就當我求求你,看在我們以往的情誼上,利用你手中的資源,保護好自己,保護我大哥,保護好你的家人,江晚,沈家和顧家的教訓,還沒讓你明白嗎?”
不管是沈家,還是顧家,權力是最好的護盾。
江晚其實都懂得的。
隻是,和顧君堯在一起之後,那個男人一直在維護著她。
顧君堯想要保護江晚的天真和善良。
他也確實做到了。
怕是江晚自己都不知道吧,顧君堯不可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自己的哥哥顧一諾還是理解的。
她知道顧君堯背後肯定還有後招,但她不確定是不是完全的計策。
所以,顧一諾現在用自己的方式來保護顧君堯和江晚。
左右不過是魚死網破,她身上還背負著殺母之仇。
反正眾人現在皆認定顧一諾已經瘋癲。
她身上流著那個人邪惡的血,不過一個弑父的罪名,她顧一諾擔得起。
江晚隻是抿著唇,許久之後才緩緩回答著:“我現在也是顧家人,這些都不應該由你自己一個人承擔。”
她這麼說,顧一諾肯定也明白的。
顧一諾確實明白。
她依然維持著原來的神色:“誰說我是自己一個人承擔了?江晚,我需要你的幫助,所以我請求你回到梁家,光是簡家還不夠,我同樣需要你們梁家的勢力。”
顧一諾把話說的很直白。
她甚至用上了請求兩個字。
江晚打量著顧一諾那堅定的眼神,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從來沒有真正的猜對過顧一諾這個好友的想法。
她以為顧一諾是想要自己對付顧景天,所以她和顧君堯一樣的想法,要幫助顧一諾。
但好像方法用錯了。
因為她的堅持,連帶著把顧君堯都給帶偏了。
如今跟顧一諾這麼坦誠公布的談下來,江晚豁然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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