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江晚坐在副駕駛座的位置,右手忍不住悄悄的按摩著自己的腰部。
她發誓,自己以後再也不作死的亂撩顧君堯這個男人。
江晚要是知道自己那一聲嬌滴滴的‘老公’殺傷力這麼大,打死她都不挑逗了。
眼下苦果自己吃下了。
江晚悔不當初,欲哭無淚。
顧君堯餘光瞥了一眼偷偷動作的江晚,唇角噙著一抹淺淺的笑意。
他這會帶著饜足的笑容。
反正昨晚他已經被喂飽了。
他清著嗓音,說道:“抱枕靠靠?”
顧君堯也看出了江晚的腰部不舒服。
江晚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身邊的始作俑者,哼哼唧唧道:“我謝謝你,我不需要。”
說完,她挺直著身軀,努力裝出一副自己很好的樣子。
顧君堯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懷疑。
江晚沒好氣的瞪著他:“看什麼看?再看你以後睡地板,不要挨著我的床。”
這話一出來,顧君堯立刻抗議著:“不行,哪裡有新婚夫妻剛結婚就分床睡的?不對,哪裡有人在被伺候舒服後就把另一半打發睡地板的,我抗議,你這樣做對我不公平。”
“顧君堯。”江晚沒想到他居然就這麼光明正大的把話說出來,她伸手掐了一下顧君堯的胳膊:“小嘴巴,閉起來。”
眼看著江晚是真的生氣了,顧君堯立刻識相的閉上了嘴。
他不再貧嘴,專心致誌的開著車。
梅縣距離潞城有一千多公裡。
顧君堯和江晚決定自駕過去,車子還是褚霄名下的。
兩人就當自駕放鬆心情,順便還能夠避開顧景天的耳目。
臨上高速前,顧君堯從後座拿了個抱枕塞到江晚的腰後,又給了她一條薄毯蓋在身上。
江晚並沒有拒絕。
她坐在一邊,和顧君堯偶爾閒聊了幾句。
還不到半個小時,江晚打著哈欠,眼皮逐漸的沉重了起來。
歪著頭,江晚還是沒能抵抗住困意來襲。
她迷迷糊糊的找了個舒服點的位置,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顧君堯注意到身邊的人沒了動靜,餘光看了一眼已經睡過去的江晚,他的眼神充滿了柔情。
江晚再次醒來的時候,車子已經停在了服務區。
她伸手揉著酸澀的眼睛,環視著四周。
透過車窗,江晚看到了不遠處的顧君堯正在講電話。
她舉著手伸了個懶腰,打開車門下車。
江晚扭了扭腰肢,緩緩的朝著顧君堯走去。
顧君堯也注意到了江晚的身影,在她靠近自己的時候,把手裡的保溫杯遞給了她。
江晚伸手接過,擰開蓋子喝了一口水。
顧君堯又聊了一會兒,這才掛斷了電話。
他關心的詢問著:“餓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
江晚點了點頭,她確實有點餓。
兩人在服務區吃了點東西。
江晚對著顧君堯說道:“我來開吧。”
車禍養傷之後,江晚基本上就是坐在副駕駛座的位置。
她猛然意識到,自己也好久沒有碰過車子了。
這會江晚有點躍躍欲試。
顧君堯並沒有反對。
和江晚互換了位置,江晚啟動車子後,顧君堯的手機信息不斷傳來提示音。
他拿著手機在回複著什麼。
江晚全部的心思都在開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