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了屋裡的二人,虞小小哈欠連天的看著程爸給她的書,如果不是有程銘好盯著,她早放下書睡覺了,但每晚看上一個小時的書是程銘好給的任務,虞小小哪怕是摸魚也要熬過這一個小時。
就在她在摸魚時,程銘好就在研究她。
“看什麼?是不是被我這肱二頭肌給迷到了?”
虞小小在發現程銘好的目光總放在自己的手臂上時,她低頭看了一眼,剛剛她嫌熱,特意就找了件短袖穿上,誰知道從剛剛回房開始,程銘好的目光就若有若無的看過來,她尋思著手上的汗毛也不多啊,有啥好看的?
不過她在看到她這壯實的手臂時,她用手捏了一下,嗯……挺緊實的,這都是她勞動的成果,難不成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讓這小子連連側目不成?
說這話時,虞小小還特意在程銘好麵前擺了一個顯肌肉的姿勢,本意是想耍帥,讓他羨慕一二,誰知道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下一秒就把手給放到了她的手臂上,甚至他還東摸一下,西捏一下的,那力道怎麼形容?
就好像一片羽毛劃過一樣,沒啥力道,但卻是癢癢的。
“乾啥啊你?彆回頭把我的肌肉都給捏散了。”
是不是羨慕她啊?他一看就是那種文文弱弱的樣子,平日裡乾的也是輕巧活,身上怕是都沒啥肌肉吧?
“你手跟臉怎麼都不是一個色啊?”
而且她手肉嘟嘟,捏起來軟乎乎的,不像他這般,捏起來是糙的。
“那我平時下地,手臂有袖子擋著,臉是天天被太陽曬,肯定不是一個色啊,還有我這肉都被我鍛煉緊實了,有啥好捏的?”
“是軟的啊。”
是嗎?
在聽到程銘好這番話,虞小小用手捏了一下,她還是能感受到,手臂上的肉比以往緊實多了,這小子是怎麼能當著她的麵說出這般違心的話來呢?
“程銘好你知道你眼下這樣子像什麼嗎?”
早知道她穿短袖他會一個勁的貼上來,那她還不如就像以往那樣穿長袖呢。
“像什麼?”
“像好不容易叼到一根肉骨頭不肯撒手的旺財。”
對於虞小小打趣的話,程銘好並沒有反駁,隻是一個勁的得寸進尺的貼上來,尤其是他似乎很享受肌膚貼在一起那種觸感,但是嘛,貼在一塊久了,氣氛變了,自身就會起一些反應,享受這個過程的是他,最後受罪的也是他。
看著最後老實坐到的程銘好,虞小小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下老實了吧?知道貼我難受,還喜歡一個勁的湊上來,你說說你圖什麼呢?”
你說他自律吧,他總是能做出點讓一次上火的事情來,你說他不自律吧,他還挺有原則的,在學業未完成前,堅決杜絕孩子的意外到來,老老實實忍幾年,說實話,一般男人要能有他這定力的人可沒幾個啊,也是個狠人!
“我樂意不成啊!”
那媳婦娶回來,不親近,難不成還是拿來供著不成?
要不是怕萬一回頭沒控製好力道,回頭她肚子裡揣上個孩子,他是不想克製的,這沒多久就要去上大學了,他不想在這個關頭整出沒必要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