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銘好你放開我!我要被你抱得喘不過氣來了。”
“睡覺!睡覺!”
虞小小……
就試問一下,一個人被固定一個姿勢都不能動彈,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睡得著。
醉酒狀態下的程銘好力氣怎麼那麼大啊,她平日裡力氣也不小啊,這會兒竟然掙脫不開,她當然知道要睡覺啊,但眼下她這個姿勢,她又不是木頭,怎麼可能躺一晚上保持不動。
要是程銘好清醒狀態下,她壓根就不會有這種煩惱,可眼下他意識不清醒,又或者說,他壓根就還沒有從醉酒狀態醒過來,眼下他這種情況可他醉倒了還難搞定多了。
“好好換我來抱著你睡成不成?”
掙紮半天無果後,虞小小想了折中的辦法。
“好~”
本以為他這會兒又選擇性聽不見,誰知道下一秒,他跟條遊魚一樣,一下子就鑽她懷裡來了。
虞小小……
酒精這種東西,還能影響心智不成?
看著一個勁往她懷裡擠的程銘好,她也很無奈啊,誰家小兩口私底下是這樣相處方式,有時候她真的懷疑,她跟程銘好角度是不是站反了。
撒嬌黏人吃醋他是信手拈來,那都是她的活啊,他把這些活都乾了,那豈不是顯得她好像是個會來月事的張飛不成?
想到這兒,虞小小忍不住歎了一口氣,果然這優秀的人,換任何一個賽道都輕鬆拿捏,這讓她這種普通的人,怎麼活啊。
虞小小本來還想去關燈的,但程銘好這會兒死活不肯撒手,她也懶得折騰了,大不了等他睡著了,她在去關燈,但後來虞小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
屋裡的燈就這樣一直開著,等她聽到周圍有動靜後,她睜開了眼睛,就看到程銘好狗狗祟祟的摸下床了。
為啥用狗狗祟祟這個詞來形容眼下的程銘好呢,因為他此刻這個舉動真的很搞笑,下床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在地上,看他走路都還有些重心不穩的樣子,她估計他還沒徹底清醒過來。
“乾嘛去啊你?”
這會兒她都還特彆困,想來時間也還早。
“醒了,我去給你煮早餐。”
程銘好在聽到身後傳來虞小小的聲音後,他回頭看了一眼,然後繼續往屋外走了去。
“你餓了啊?你在屋裡等著,我去給你煮碗麵條。”
虞小小心想,之前程銘好還沒吃多少東西就被一杯酒給放倒了,這會兒醒了一點酒,八成就想著找東西吃了。
哪怕這會兒虞小小困極了,但她也不得不從床上爬起來,如果程銘好是清醒狀態下,他想做吃的,她就隨他去了,可他眼下這個狀態不是很清醒,她怕一會兒他一個重心不穩就栽倒到鍋裡去。
被拽回床上坐著的程銘好,略帶一絲迷糊的眼神看著虞小小。
走出屋外後,看著周圍黑漆漆的,虞小小這才意識到,這才下半夜,怪不得她那麼困呢,要不是程銘好餓了,這會兒說什麼她都不會去廚房煮麵條的。
等她好不容易煮了一碗麵條,在端著麵條,準備回房間讓程銘好趁熱吃時,剛走到院子裡,她就發現這院子裡看起來有些不對勁。
奇怪,這院子裡的雪人怎麼有些不對勁啊?
是她眼花了嗎?她怎麼看到院子裡有個雪人長了手腳?
尤其天沒亮,虞小小看的不是很清楚,於是她看了好一會兒,還是覺得院子裡的雪人有些不對勁,於是她端著麵,又湊上去打算仔細瞅瞅,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好笑。
她就說雪人怎麼突然就長了手腳,原來是程銘好坐在雪球上,雪人的頭被他給碰掉了,他整個人就坐在雪球上,這會兒他都不會感覺凍屁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