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處理過了,你眼下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好不容易身體剛好,這下好了,又把手給傷了。
醫生最開始是跟他說,先保守治療兩天,等消腫了,在看看骨頭情況,能自動愈合是最好的,要是骨頭情況不好,怕是還得動個手術。
“銘好啊,這件事需不需要我跟你爸出麵?這未免也太欺負人了。”
程媽在了解到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她也是氣憤不已,就因為她兒子剛調到這邊來上班,就因為工資待遇好,就可以隨意質疑他的能力嗎?
質疑就算了,那怎麼還能動手呢,簡直沒素質!
“對!這種事情,我們絕對不能就那麼算了,不然將來你怎麼在單位混,要是人人都效仿,那怎麼能行?彆怕對方有背景,真要是硬來,咱們也不怕!”
程爸知道,這種事情就算今天不爆發出來,遲早有一天也會爆發的,對他單位裡的其他人來說,他不單單是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那麼簡單,更重要的是,他是外來者,一進單位就是高標配,甚至一躍而起,成了不少單位老人的領頭人物,這讓其他人怎麼會沒有意見,自然矛盾爆發是遲早的事情。
要想壓得住單位裡的老人,除了能力技術過硬,最重要的還得有手段,不然年齡、資曆擺在那裡,就算表麵上大家不說什麼,但私底下肯定是不服的。
人都是爭強好勝的主,想來沒有哪個願意聽一個剛來的毛頭小子指揮。
“放心吧,等我處理不好的時候,我在請爸媽幫忙,有些路得我自己親自走一遍。”
程銘好知道,從學校進入社會後,除非一輩子待在最底層,不然沒有哪條路是四通八達的,他想要的更多,那就得憑自己的本事去搶,哪怕過程是坎坷的,但隻要能走到最終那個位置,受點罪是必然的。
除非是道心受損,不然其他的都好解決。
“那接下來我們就期待你這個強龍怎麼壓地頭蛇了。”
虞小小知道,成年人的刀光劍影,有時不一定會見血,但一定會肉疼,熬過去了,就是最後的贏家,熬不過去,就得認賭服輸。
“你這兩天還是少說點話吧,我怕回頭你沒力氣扛這份疼痛。”
虞小小……
他不說還好,她還能假裝忘了她受傷這件事,可他提醒,這會兒她隻覺得右手傳來鑽心的疼痛。
就不能給她喂兩片止痛藥嗎?這是讓她硬扛這份疼痛啊。
好不容易養出來的肉,在住院後,又還了回去。
在醫院吊了幾天消炎藥水後,虞小小還是覺得手疼的厲害,甚至不小心碰到一下,原本腫脹的地方傳來劇烈的疼痛,經醫生檢查過後,發現骨頭兩端錯開了,得動手術給接回來,不然時間久了,等骨頭長定型了,要重新接好,得吃更大的苦頭。
虞小小一聽到自己手上還得挨上一刀,她頓時就覺得自己怎麼那麼命苦。
在她動了手術後,病房倒是時常有人來看她。
“虞丫頭你得儘快好起來啊。”
“謝謝許叔的關心,我會儘量好起來。”
這幾天不知道是領導們都找了徐工夫妻,前兩天徐工媳婦的娘家人,說話那還叫一個硬氣,看似是來道歉,實則軟威脅,但程銘好可不吃這一套。
不管對方許諾什麼條件,這件事就是私了不了,甚至還擔心對方來的太過於頻繁,打擾到虞小小休息,直接趕人了。
最後他也是真的做的出來,甭管對方什麼身份,他直接報警,警察介入後,事態就越發嚴重了,且這件事情遲遲得不到妥善處理後,最後不得不驚動到市委書記。
程銘好一見到那麼大的領導出麵了,他也不再拖了,趕緊進行了下一步計劃,立馬就給虞小小辦出院,甚至放出他連夜就要離開的消息。
甚至還在市委書記出麵來挽留時,他還綠茶了一把,當眾賣慘,口口聲聲不說對方一句壞話,字字句句都透露著對方以權壓人,他迫於生計,隻能遠走他鄉避難。
虞小小……
眼前這人是程銘好?他還有這手段呢?
恰到好處紅了眼,隱忍的淚在眼眶打轉轉就是不落下來,看似決絕的身影,實則就是在告狀,不是!他還有這本事呢?要是他演藝圈,奧斯卡還缺他個小金人,他這樣顯得她很呆好不好?
所以在彆人將目光放在她身上上,她假裝抽氣兩下,低下頭生怕被對方看出來,她笨拙的演技。
“小程啊!你放心!這件事我全權給你做主,眼下是和平年代,誰敢做出這種吃人的事情來,我第一個饒不了他,不管是誰,有多大權利,都不能撼動你一絲一毫的地位,是我們之前疏忽了,才讓你受那麼大的委屈,你先你妻子回醫院好好養傷,回頭但凡敢威脅你的人,通通有人會辦了他。”
“是啊!小程!你這個工程師是得到認可的,這樣回頭給你加工資,給你提高待遇,先給你放一陣子假,回頭這件事我會跟你領導說的,該敲打的就敲打,說什麼都不能讓你寒心不是。”
都說這人運氣來了,打瞌睡都有人遞枕頭,就在程銘好罷工不乾時,老天爺都在幫他,電路係統突然就癱瘓了,眾人沒辦法時,他領導隻能來請程銘好,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棘手問題,程銘好一時間也難住了,但他腦子一轉,他就開始打電話搖人,哪怕他回來了,他依舊是艾老中意的學生,就近找了他同門師哥來幫他。
讓上頭不得不重視他的價值,真要是讓他跑到去北上去了,那損失多大啊。
且不衝他能力優秀這塊,就衝他能搖人這塊,那都是寶啊,怎麼可能會輕易放走呢。
這兩天市委書記、市長輪到來勸他,程銘好見火候差不多了,他自己添了一把柴,除了知情人,誰都不知道這都是他的手段,還真以為他寒心了要回北上謀發展呢。
“各位領導,不是我不知好歹,就算你們能給我做主這一次,那下次誰來給我做主,萬一你們都退休了,回頭我又能依仗誰?畢竟我隻是一個普通人,但凡有點權力的人,都能對我跟我的家人出手,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還是覺得我眼下能力不足,不足以勝任這個工程師的職位,等我回去在乾幾年技術員,等到哪天我的能力能勝任這個位置了,若那個時候你們還有需要,我在義無反顧的回來。”
什麼叫順著杆往上爬,大概就像程銘好這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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