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臉!”
在一起五年,溫榮已經很少害羞。
看她臉紅耳赤瞪人的樣子,祁景晝心情愉悅不少,嘴角勾起,將人摟緊,在她雪白頸子上輕啄一口。
“真想你,小咪。”
他熟知她每一處敏感點。
隻是淺啄一下,抬頭含住瑩潤耳珠輕吮一口,溫榮就哆嗦起來。
她手揚起來,沒等扇到他臉上,就被一隻大手精準無誤的攥住,折到身後,被另一隻摟在腰後的手牢牢鎖住。
溫榮掙了兩下,掙不開,氣急翻臉:
“你還是不是人?我是孕婦!”
祁景晝直接站起身,將她抵到書桌上壓住雙手,眸色幽暗盯著她,喉結滾動,低頭親下來。
唇齒追逐,溫榮躲不開他,最終被結結實實封口,壓倒在書桌上。
雙手被他一隻手禁錮壓在頭頂,頎長身軀擠開她腿,寬肩傾覆。
溫榮徹底沒了力氣抵抗,死死咬著唇,崩潰到眼眶通紅,擠出生理性淚水。
“彆哭,不碰你,嗯?”
他啞著嗓子貼在她耳鬢廝磨,說這句話時,甚至已經在解皮帶。
“你混蛋!”
溫榮眼底水光都黯淡下來,甚至心裡暗暗發誓,今天之後再也不見他。
祁景晝眼瞳深暗,唇線抿直。
裙擺被掀至腰腹上。
他肌膚發燙,燙的溫榮腿抖了下。
耳畔沉厚呼吸緊促,吻也燙人。
溫榮覺得自己快要被這呼吸聲淹沒,針織衫剝落肩頭,書桌又硬又涼,肩背和胳膊被涼意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上半身躺在書桌上,一雙腿無法觸底,逐漸血液不流通,臀腿變得涼麻。
男人手摸了摸腿,似乎察覺,於是用襯衣搭在她腿上,將人縱著托抱起來。
“乖...”
溫榮掛在他懷裡,被他抱出書房,轉進臥室,已經失去掙紮的念頭,像個任人擺布的布偶。
他這個人,往常禁欲又克製,但一旦起興致,很難輕易紓解。
手動擋,祁大局長活了二十多年,沒太開過。
他開的磕磕巴巴,不太熟練。
倒是溫榮,跟一具死屍一樣躺在他身下,任他廝磨誘哄,半點反饋都不給。
欲火跟鬱氣在身體裡糾纏,祁景晝頭皮緊繃,情緒衝破最後一道防線,咬著她耳廓低吼命令。
“親我!”
溫榮咬唇不理,乾脆閉上眼。
祁景晝磨了磨牙,幾乎覺得自己要廢,一咬牙狠狠噙住她唇,舌頭帶了股狠意,差點要戳進溫榮喉嚨裡。
溫潤難受‘低唔’,眉心皺緊,用力抓撓他也無濟於事。
最後被逼無奈,示弱般發出細弱嚶唧聲,如小貓奶叫。
纖細素手,貼上他結實胸膛,指腹尋到唯一一片柔軟,搓了下。
男人果然受用,鼻腔裡發出壓抑悶哼。
重振旗鼓。
他似乎笑出氣音兒,離開她唇,喃聲又命令一遍。
“親我。”
溫榮闔眼,抬頭吻上去。
祁景晝太慢,還無比貪婪。
溫榮應付累了,昨晚原本就沒睡好,熬的直打哈欠,乾脆破罐子破摔不再管他,直接閉上眼睡自己的。
等再醒來,屋裡窗簾閉合,光線昏暗,隻剩她自己。
緩了緩神,看到包跟手機都放在床頭,於是伸長胳膊摸過手機。
屏幕一亮,先看到兩條未讀消息,來自金老師。
【榮榮,你回家嗎?】
下一條跟上一條隔了兩個小時。
【什麼時候回家?】
溫榮猛地坐起身,總算想起來,老兩口今天也在醫院抓藥!
看了眼時間,已經下午四點半!
“壞了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