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眸過於深邃,裡麵流淌著溺人情意。
溫榮太熟悉這樣的眼神,她總會因此動情。
需要他嗎?
是需要的,當初答應重新交往,溫榮就很清楚這一點。
尤其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她和兩個寶寶,當然需要祁景晝。
溫榮眼睫低斂,目光柔軟落在他唇上。
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
溫醇清柏香不斷蠱惑她。
溫榮抬起頭,手攀上他脖頸,主動吻上他,用行動無言地挽留他。
祁景晝肩背僵住,眸底濃墨凝起波濤駭浪,不假思索地啟唇回吻她,一邊撐起身迅速脫下大衣和西褂。
他抬手扯開衣領,瞬息將她撲倒在床鋪上,有力的手臂托住溫榮,輕而易舉將她帶到枕頭上。
“說你需要我,小咪。”
溫榮唇瓣被他牙關磕疼,喘息聲也被攪亂。
祁景晝吻的過凶,幾乎想吞噬她的舌頭。
溫榮蹙眉,低吟聲含糊不清。
他不滿地鬆開,捏住她下巴:
“說。”
“我需要...”
溫榮眼尾潮紅,視線落在他性感滾動的喉結處,細喘著低喃:
“祁景晝,我需要你。”
他笑聲低促,俯身下來吻她。
一手蠻橫地撕扯溫榮上衣。
肌膚暴露在空氣裡,又被他寬闊身軀捂住。
他手沿著腰線遊移,指腹摸到一條突兀的疤痕,低頭在她眼皮上輕輕吻了下,沙啞著聲低問。
“還會疼麼?”
溫榮搖頭。
祁景晝滿目憐愛,揉了揉她臉頰。
“不舒服就說,我想久一點,行麼?”
等了太久。
一兩次絕對不夠。
溫榮有點缺氧,臉頰和耳廓染上緋紅,垂著眼撫摸他結實的肌理溝壑。
“...我儘量”
男人笑聲在胸膛裡震顫,將被子捂到身上,托起她柔韌腰身,埋頭吻她頸窩、胸口。
溫榮輕嘶咬唇,緊緊闔上眼,放任自己淪陷。
彼此都無比契合。
他清楚怎樣撫慰她,讓她得以享受,放鬆。
將一年時間裡從表麵蔓生起的生疏,一步一步耐心瓦解掉。
抽絲剝繭。
將她潛藏在深處的,對他的渴望與依戀,重新喚醒,催發。
沒有人比祁景晝更清楚,怎麼樣讓溫榮哭,怎麼樣讓她理智崩潰,對他百依百順。
“還敢不敢離開我?嗯?”
他耗儘了最後的耐心,咬著她脖頸凶狠威脅。
溫榮眼神破碎,呼吸顫抖說不出話。
“說你再也不會離開!”祁景晝紅著眼發狠。
“不,不會...”
溫榮皺緊眉,缺氧到頭腦混沌,沒辦法思考。
祁景晝得償所願。
在她喊疼哭鬨之前適可而止。
稍稍結束,趁著她還沒緩神,他又變臉一般撫開她頰側淩亂發絲,溫柔誘哄。
“怎麼叫我?求求我那句,該怎麼說?”
溫榮目光迷離,“...晝哥”
這一聲愛稱闊彆已久,聽過了今晚才算圓滿。
祁景晝笑起來,根本不用她再說‘求’字。
“好,抱你洗!”
他誌得意滿,像個戰勝的將軍,精神奕奕翻身坐起,扯下被單將溫榮一裹,一拖一抱將人帶進浴室。
撥開床單,溫水淋在身上,溫榮渾身抖了一下,腦子才徹底清醒過來。
她低頭環胸,來不及為美色蠱惑而感到羞愧,眼尾就不經意瞥見被隨手丟在地上的作案工具。
溫榮愣了愣。
祁景晝已經將花灑掛到壁掛上,摟住她擠到牆角。
溫榮手抵住牆,驚愕地抬頭看他。
“你蓄謀已久!我這裡沒有...”安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