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口難得團聚。
兩個小家夥馬上要滿一周歲,正是喂什麼吃什麼的月齡,還又爭又搶。
祁景晝已經吃過飯,就端著飯碗坐在兩個寶寶椅中間,左一口右一口,不偏不倚,忙的遊刃有餘。
溫榮邊吃邊看,被兩個嗷嗷待哺的小崽兒逗笑。
“彆傻笑,好好吃。”祁景晝笑睨她一眼。
溫榮心情好了一些。
吃過飯,把兩個小家夥送回嬰兒房,交給育兒嫂和女傭。
祁景晝帶著溫榮先回隔壁臥房。
主臥是裡外套間,一進門,溫榮就被他一雙大手掐住腰舉起來。
屋裡燈沒開,她笑聲輕促,手撐住男人肩膀。
“放我下來~”
“抱一會兒。”
祁景晝嗓音溫醇帶笑,像托抱女兒一樣抱著她,穩步走進浴室,才一手掩上門,順勢按開燈。
頭頂燈光灑下來。
溫榮被他放在洗漱台上,兩人相視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同樣溫柔的笑意。
默契無言發酵,唇齒廝磨在一起。
攬在她腰背上的大手沿著針織衫下沿潛入,順著細滑肌膚和筆直腰脊,握住溫榮後頸,指腹曖昧摸搓。
溫榮鼻息不自覺輕哼,上半身像脫了骨,軟趴趴貼著他。
纏綿擁吻片刻,祁景晝淺啄她唇畔,下巴,吻入頸窩。
酥癢密密麻麻,蔓延至四肢百骸。
溫榮配合著抬臂,針織衫脫落,雪白柔韌的上軀線姣好美麗,印入祁景晝眼簾,瞬間令星火燎原。
“你喝酒了?”溫榮細長手指抓亂他頭發。
“一點點。”
祁景晝扯開襯衣脫下,把她抱下洗漱台,剝落長裙,長臂卷住細腰,拎抱起溫榮放進浴池。
花灑水流淅瀝瀝淋落,逐漸升騰起白霧,成為浴池的天然遮羞布。
水聲瀲灩,交織著愛人的呼吸聲,低喘聲,成一段毫無章法和節奏的靡靡亂樂。
隨著時間拉長,水霧彌漫整個浴室。
氧氣稀薄,溫榮胸脯深深淺淺劇烈起伏,難受的哭哼抓撓,抗拒的意味明顯。
祁景晝低歎一聲,隻得半途收斂,用浴巾裹住她抱出浴室。
沒來及擦拭的烏黑長發淩亂鋪在枕上,溫榮有點不滿地皺起眉頭。
然而男人根本沒心思體貼細致,撥開兩人中間的浴巾,蓄勢抱緊她。
溫榮剛抱怨了一句‘涼’,身上濕涼。
沒過幾秒,身體就被他肌膚上的灼燙體溫,煨的熱乎乎。
一冷。
一熱。
交替,不知疲憊的折磨著人,幾乎把她烙餅一樣翻來覆去,從裡到外烙熟。
溫存一夜。
第二天溫榮睜開眼,趴在床上好半天,魂不附體,雙眼失焦。
身體仿佛被掏空。
偌大床鋪上隻有她自己,不知睜著眼醒神多久,意識才慢慢回籠。
拖著酸疼的胯骨爬下床,溫榮腿腳發軟,扶牆走進浴室。
她磨磨蹭蹭洗漱完,出來準備換衣服時,才看到依次鋪開在床尾的內衣褲和長裙。
毋庸置疑。
這些事隻有祁景晝會做。
放在這樣的情景下,隻能算作是他為昨晚折騰過火後,表示出的一點點小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