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夫妻,一切都可以共享。”
溫榮說道,“難道得到進入saa的機會,對你來說,就不是一件有利的事嗎?”
易誠挑眉,“你就不怕我搗亂?為了擊垮梁家,我可以不擇手段。”
“易老師。”
溫榮正了正臉色,“我真心希望你想清楚,也很欣慰你能把我們夫妻和梁家其他人區分看待,最後,誠心邀請你留下來與我們為伍。”
“如果你出於各種考慮,依然覺得我們夫妻,比不上某些人值得你信任,那我也尊重你的選擇。”
說完話,溫榮低頭看了眼手裡的合同:
“今天晚上這份合同就會生效,天黑之前,我都等你答複。但你要留下來的條件,是切斷跟彙領科技的聯係,往後隻信任我們夫妻。”
“你考慮清楚,隨時答複我。”
溫榮等到了易誠的辭職信。
她有點失望和遺憾。
當晚,祁景晝陪她在一樓吧台小酌,耐心寬慰道:
“道不同不相為謀,雖說他是帶過你一段時間,教過你一些東西,但最開始的立場就注定了得走不同的路。”
說著輕撫溫榮纖細脊背,“好了,回頭給你安排更精英的老師,嗯?”
溫榮看著杯子裡升騰的香檳氣泡,下巴輕輕點了下。
“其實他不信任我們,也是應該的,隻是一想到,他選擇去彙領,以後可能會在商場上對立,還是有點感慨的。”
“易誠能力真的不錯...”
祁景晝攬著她腰握了握,斟酌幾秒,徐聲說:
“榮榮,我覺著,你應該再交一些朋友。”
溫榮頓了下,側目看向他,“乾嘛突然聊交朋友?”
“多結交一點朋友,平時跟各行各業的人都來往來往,就不會因為跟某一個突然合不來,而覺得可惜。”
祁景晝說著端起酒杯,勾唇道:
“人不能一直低頭忙,人際往來也是成長很關鍵的一部分,明天我約了人吃飯,下午打高爾夫,陪我一起?”
溫榮眨眨眼,無語地嗔他一眼:
“你也不用那麼急吧?跟saa這邊的交接工作都還沒完成,這麼快帶著我到處應酬,生怕彆人不知道我是個花瓶,仗著老公才混的風生水起。”
“花瓶也要天賦,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做的。”祁景晝咽下酒液,笑睨她道,“你還差點。”
溫榮被氣到了。
“什麼意思?我連花瓶都算不上了?”
祁景晝摟著她肩,眼尾笑意難掩:
“彆人做花瓶都花枝招展,搖曳生姿,誰像你?浪費天賦,隻知道埋頭苦乾,傻不傻?”
溫榮又氣又想笑,“哦,現在是嫌棄我不打扮了!”
“不打扮也好看。”
祁景晝眉眼帶笑,大手勾著細腰帶進懷裡,不再逗她。
“天生麗質,又能乾,怎麼能說是花瓶?”唇瓣噙著淡淡酒氣吻過來,他溫柔低喃,“明明是賢內助。”
溫榮輕笑出聲,放下手裡香檳杯,抬手勾住他脖子。
纏吻兩下,男人音質微啞:
“還喝麼?你先去洗澡,我拿到房裡?”
溫榮搖頭,“早點睡吧,明天還很多事忙。”
祁景晝不再多言,將她打橫抱起,穩步上了樓。
完成跟saa的並購項目。
對盛馳基金來說,等於雞犬升天。
公司內部私下裡組織了一場聚餐,慕顏敲響辦公室的門,問溫榮晚上要不要一起去。
現在她們都知道溫榮是公司最大的頭兒了,說話也比以前要謹慎小心的多。
溫榮還在收拾辦公桌,聞言笑了笑:
“我就不了,下午還有事,你們去放鬆放鬆,發票晚點拿回來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