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藥是不可能的,他怎麼可能給她買?恐怕還巴不得她累蒙了,乾脆忘記吃藥的事。
想到他本來就想再生一胎,溫榮悻悻地憋住了話。
淩晨飛機落地。
司機早已等在機場外。
一行人回到家,行李也沒收拾,就各自回房洗漱歇息。
祁景晝又去了書房。
溫榮一個人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淩晨三點多鐘,她迷迷糊糊正要熬不住,身邊床鋪一陷,一具溫熱懷抱裹上來。
溫榮被他親吻廝磨的舉止纏醒,費力的睜了睜眼睛,反手推他。
結果手被攥住,按進軟枕上,身體薄弱的防備也被攻破。
“唔...”
她咬住唇,扭臉瞪人,“你...有完嗎?”
祁景晝按著她手,親了親她夾著絲絲清媚的眼尾,音質喑啞低問。
“我讓人買了藥,放在床頭了,你一會兒要吃麼?”
溫榮愣住。
耳畔呼吸一緊,男人嗓音越發沙啞,一下下親她臉頰、耳鬢。
“你一會兒吃,我就不戴了...”
腰脊骨一陣陣發麻。
溫榮臉邁進枕麵,悶聲不吭。
“老婆?”祁景晝用下巴拱她臉,“嗯?”
溫榮心底幽幽歎氣。
“...吃”
背上的人頓了頓,沒再說話,隻是壓著她的重量又沉了兩分。
他似乎不滿,但也不說,隻借著親近的姿態悶頭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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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榮吃了老苦,差點就受不了哭起來,改口說她不吃了。
然而她僅剩的力氣都用來斷斷續續的吭嘰呼吸了,壓根兒沒法兒再把話說清楚。
洗完澡後,溫榮趴在被單下,幾乎四肢乏力魂不附體。
她隱約感知到外麵天已經蒙蒙亮。
祁景晝坐到床邊,伸手力道輕柔托扶起她,另一隻手裡端了杯溫水。
溫榮迷迷糊糊,就著他手喝了幾口。
聽見男人貼在耳邊溫柔低問,“藥還吃麼?老公喂你?”
溫榮腦子已經漿糊,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了。
身體一滑,從他懷裡掙脫,卷著被子就閉上了眼。
幾乎秒睡。
祁景晝垂目睨了眼她恬靜睡顏,唇角勾了勾,端著起杯子,將剩下的半杯水一口乾了。
溫榮直睡到正午。
下午兩點鐘,她下樓匆匆吃了點東西,就開車趕到公司。
這趟飛上海,原本計劃是兩三天的行程,結果前前後後耽誤四天。
到公司後,麵對大家笑盈盈的注目禮和打招呼,她都有點心虛。
剛進辦公室坐下,準備倒杯水,慕顏就抱著幾份文件過來敲門。
“溫總,緊急需要簽字的我都整理出來了,給您放桌上?”
辦公室門沒關。
溫榮喝了口水,朝她看了眼,淺笑點頭。
“嗯,放那兒吧,我現在就看。”
慕顏笑了笑,踩著高跟鞋邁著大步走到辦公桌前,放下一摞文件夾。
溫榮繞到辦公椅前坐下,翻開第一份文件低頭細看。
不經意一抬眼,才發覺慕顏還沒走。
她眨了眨眼,“還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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