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領域企業家,成為政治心血的主要來源,也是順應社會發展的趨勢。
祁景晝成功入選行動黨後,就要把重心暫時偏移到政途上,從企業高管過渡到政府機構要員,是參加後麵國會議員競選的必經之路。
他做了很清晰的商業利益剝離計劃,暫停了在saa的職權,退居幕後,把公司全權交給溫榮打理。
所幸,婁驍跟祁景晝都留下不少精英骨乾輔佐溫榮,她這權棒接的也不算很吃力。
隻是唯一有一點,夫妻倆出席應酬就完全是兩波人了。
不止如此,出門在外也得避免被人同時認出來。
“...隻是暫時的,等熬過最後競選前的三個月,就都好了。”
晚上溫存過後,祁景晝摟著溫榮安撫:
“委屈你了。”
溫榮搖頭,“你不知道我現在多充實,先前在溫哥華進修的時候,我能想到自己往後可以乾到最大的成就,也就是現在這樣了。”
她說著抬起頭看向祁景晝,白瑩臉頰上氣血紅潤,美眸流轉間還溢著剛剛溫存過後的媚態。
“所以女人啊,嫁對人這件事,還是很重要的。”
“公司就交給我吧,你好好走穩你的仕途,這方麵你比經商還要擅長...”
祁景晝眉目溫柔,不禁收緊手臂,低頭吻了吻她眼角。
“你說嫁對人了?”
“嗯。”
“...以前你不這麼說。”還要他一次次求證,提心吊膽,生怕她哪天反悔了又要跑。
溫榮輕笑出聲,抱住他脖子,“今非昔比了,到這會兒了還跟我算舊賬?隻要你老老實實不犯錯,這婚是離不了的。”
祁景晝唇角挽起笑,“你現在還開始擔心我犯錯誤?以前可不會。”
溫榮頓了頓,瞪眼嗔他。
“你什麼...”
見她要惱,祁景晝飛快低頭吻住她唇,把溫榮要罵的話一下堵回去。
唇齒廝磨片刻,他貼著她唇瓣啞聲低喃。
“不會,離開你我會死,榮榮,你要一直這麼愛我,在乎我,知道麼?”
溫榮眼尾霞光沁水,勾下他脖子吻回去。
夫妻倆平時行事謹小慎微。
然而耐不住有些人故意想挑事。
這天溫榮帶著公司公關應酬合作人,結束後正欲離開,就聽身後傳來一聲笑悠悠的招呼聲。
“溫總!這麼巧啊!”
溫榮立在車門邊回頭,就見紀闌修正跟一行人從飯店旋轉門裡出來。
她揚起得體微笑,禮貌地點點頭。
“紀總今晚也在這裡應酬。”
紀闌修朝其他人擺擺手,單手插兜笑眯眯朝她走過來,站到她身前,才寒暄著說道。
“我在哪兒應酬都正常,不過這麼晚還在這裡見到溫總,屬實有點兒意外。”
溫榮笑笑,“大家都是生意人,紀總這麼晚還在應酬都不意外,怎麼輪到我就意外了?這是陰陽我,還是瞧不起女人?”
紀闌修臉上笑容微斂,失笑搖頭。
“我不過是感慨溫總為母則剛,竟能以一己之力撐起梁氏,替梁部長和孩子支起一片天,如今更是成為新加坡商界的傳奇女子。”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我是對溫總深感敬畏,溫總可千萬不要誤會。”
“那就感謝紀總抬舉。”溫榮莞爾一笑,“我剛剛開玩笑的,紀總也千萬彆往心裡去。”
陰陽人,誰不會呢?
她是不是傳奇女子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就算她不是,也沒人敢當麵不敬她。
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