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任總理也是行動黨出身,他乾淨不到哪裡去。”祁景晝神色篤定,“這些東西一旦提上去,就會被他壓下來。”
溫榮:“可選舉時期最容易受到的媒體的影響,如果紀闌修買通人把這些東西公眾,哪怕隻是一張照片...”
“不會,競選開始前,媒體就會受到總理院的警示文件,不該播的負麵新聞,她們不敢播。”
這麼說,祁景晝對競選國會議員的事胸有成竹。
所以紀闌修即便有這些不利於他跟行動黨派的證據,也依然很難起到大作用。
而他把這些寄給溫榮,就是他能想到的,輕易能給祁景晝帶來大麻煩的方式。
想到這一點,祁景晝垂眼看著溫榮,低下腰自身後擁住她。
“我不會犯錯誤,彆多想。”
溫榮不好說自己沒多想,裝大度,她心裡多少是有點膈應,隻不過更擔心祁景晝被牽連導致競選落榜。
“你不是有潔癖嗎?”她悶聲說。
“所以你知道我有多惡心?”祁景晝勾唇輕蹭她耳鬢,“我得在桑拿房蒸個徹底,才能覺得自己乾淨了,不然怕染了病回來。”
溫榮垂下眼,“你還瞞著我。”
“怕你嫌棄我。”祁景晝音質低啞,帶出絲絲委屈,“我什麼都沒乾...”
溫榮眉眼低垂,沒說話。
這事好似輕輕揭過。
不過第二天,溫榮就讓管家在家裡裝了桑拿房。
每周三固定,祁景晝到家後第一件事,先進桑拿房蒸。
80°蒸半個小時。
等回到房間,祁景晝皮都蒸紅了。
他委屈,但他不敢說,說了就要睡客房。
紀闌修這邊,見略施小計後,溫榮一直沒什麼反應。
他略感驚訝,逐漸有點沉不住氣。
最近他拿到了一款特效藥的研發許可,saa那邊卻早就將所有最好的材料生產地都包攬下來,麵臨巨額違約金,那些材料商沒有人願意違約跟他做生意。
紀闌修私下聯絡過程飛,但程飛現在跟著祁景晝從政,很忌諱這方麵的事,總是推三阻四。
紀闌修氣不打一處來,能想出唯一的辦法,就是讓saa亂起來,自己才好趁虛而入。
等成功截獲一家好的材料供應商,往後也算一勞永逸。
本以為溫榮一個女流之輩,從夫妻感情方麵入手,應該很好對付才是。
沒想到,她看了那樣的視頻還能穩得住不說,竟然還讓梁京州給他使絆子。
廉政局的突襲檢查,屬實殺了紀闌修一個措手不及,導致他公司運營停滯了足有小半個月。
倒是自己看輕這夫妻倆的感情了。
思來想去,他實在氣不過,於是又生一計。
他主動發消息給祁景晝,約他見麵談話。
祁景晝看到消息,隻當他是被這十多天的調查煩透了心,無計可施才低下頭來找他。
於是淡淡冷笑,信息連回都沒回。
紀闌修等了一個小時,看他沒回消息,當時就明白他不肯給麵子。
“...既然這樣,就彆怪我了。”
紀闌修眼眸陰鷙,轉手給溫榮撥了通電話。
“溫總,彆來無恙啊。”
溫榮接到電話時,正在看研發部遞上來的進程報告,聽到紀闌修的聲音,她沒來由的厭煩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