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金麗華又叮囑了句,才掛斷電話。
溫榮處理完手頭的文件,才內呼章秘書備車,起身離開公司。
翌日早起,夫妻倆先後起身下樓。
一起用早餐時,倒是沒見龍鳳胎情緒有多低落,隻能說是看起來有點安靜,不如以前活潑。
等她們跑出去玩兒,溫榮喝了口牛奶,收回視線跟祁景晝說。
“我讓章秘書打問了,那家人說她們不打算舉辦葬禮,在新加坡也沒有什麼親朋好友,感謝我們的慰問。就掛了電話。”
祁景晝聽言嗯了聲,喉結輕滾,咽下嘴裡的清粥。
“畢竟是件很悲痛的事,我們還是不要去打擾了,徒增傷心。”
溫榮輕輕點頭,沒說什麼。
卻聽祁景晝又突然開口,“對了,倒是有件事,程部長家的小孫子前段時間在住院,昨天我聽陳老提醒,說是最近好起來了。過兩天程家那邊要送份禮。”
又解釋說,“程部長直管教育係統,我們家裡有孩子,那邊是得走動的。”
這的確有必要。
溫榮把這事放到了心上。
“好,我會準備一份賀禮。”
祁景晝唇角隱隱輕牽,不過笑意很快淡下去,抬頭看了她一眼。
溫榮邊吃飯,邊瞥見他臉上表情,總覺得他像是有什麼話斟酌著,沒說完。
她看了眼左右,飯桌上隻剩她們倆。
忍不住微微傾身,輕聲追問,“怎麼了?還有什麼事?”
祁景晝斜靠在椅背上,垂眼搖頭,扯了餐巾擦拭嘴角。
“沒什麼,今天橙橙生日,不說不開心的。”
他起身準備上樓,順勢岔開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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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房換衣服,你慢點吃,不急。”
溫榮目光追逐著他背影,納罕地挑了下眉,突然沒什麼胃口了。
他越是不說,她就越是好奇。
喝了口牛奶,起身追上樓,堵在衣帽間門口追問:
“到底什麼事?你彆跟我打馬虎眼兒,你這樣我容易一整天胡思亂想,陪孩子都心不在焉。”
祁景晝立在穿衣鏡前,正係襯衣紐扣,聞言從鏡子裡看了眼她,偏頭示意。
“進來說。”
溫榮站直身,走進衣帽間,順手將門拉上。
祁景晝係著紐扣側過身,等她走到了身邊,才清聲開口。
“你知道,腦死亡麼?”
溫榮抱住胳膊,“聽說過。”
“在大多數國家,一旦人送進醫院,被宣布腦死亡後,就被認定為法定死亡,可以經由家屬終止治療進行器官捐獻的協議簽署。”祁景晝徐聲解釋,慢吞吞卷起袖管。
“上麵的人,有很多怕死等不及,就會向下麵施壓。”
“醫療係統跟器官捐獻協會,在這方麵配合默契,為了滿足上位者的需求,可以暗箱操作,將很多不合法的事變的合法。”
“程部長家的孩子這次得救,器官捐獻協會可是出了大力。”
祁景晝眸光微暗,“我懷疑他孫子的腎,來路不明,但沒有證據,正在讓人暗中調查。”
溫榮聽完緘默,細思極恐後,後背脊竄上一陣涼麻。
“什麼不合法?這可是人體器官,這種事情還能暗箱操作,這還有天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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