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提心吊膽的行不行?”
麵對老娘的追問,蔣鵬飛左右為難,一時不知如何回答。難道現在就告訴她?家裡錢差不多全投股市了,連這房子都抵押出去了,外債加起來一千多萬。除了找李言幫忙還錢,他真的沒轍了。
本以為求到李言那裡能借點,沒想到李言一分錢沒給,還讓大家都知道了這事。這個李言到底什麼意思?他是想看著自己破產甚至破產自殺嗎?
與此同時,在蔣南孫的小姨戴茜正在裝修的新彆墅裡,李言和蔣南孫又一次來了,戴茜自然熱情款待。
隻是看著她臉上的表情,李言能感覺到,蔣南孫這次回來好像挺礙事的。
屋子裡有幾個工人在裝修,李言進去了簡單交代了幾句,然後上到二樓陽台。
三人坐在那兒喝咖啡。今天戴茜穿著一條淺藍色的雪紡裙子,短發利落,整個人透著一股知性的優雅,很有魅力。
她時不時看向李言的眼神裡帶著期待,看得出來小姨很著急跟他有什麼特彆的事發生。不過旁邊還有蔣南孫在,多少有點不便。
蔣南孫因為父親的事,還有些悶悶不樂。戴茜忍不住問:“南孫,你怎麼了?是不是你倆吵架了?”說完還瞪了李言一眼,“你可彆欺負我家南孫!”
李言笑著回道:“我哪敢,巴結都來不及呢!”
被提起這事,蔣南孫又打開了話匣子:“小姨,彆怪李言啦,都是我爸不好!”戴茜愣了一下,追問:“你爸又怎麼了?”
“今天他去找李言借錢,一下就要三百萬,我都不明白他在想什麼,難道真把李言當提款機了?”
戴茜聽後明白了,這姐夫這些年她太了解了,做什麼虧什麼,根本沒乾成過正經事。眼高手低,典型的富二代作風。
“我之前勸你媽和他離婚,就因為他這種人,可是因為你,她沒聽我的!說實話,你爸靠不住,遲早會闖大禍!”
“小姨,你這樣說,我都替我媽感到可憐了!表麵上她是高貴闊太太,心裡的苦隻有我知道。”
說到父母的婚姻,蔣南孫也歎了口氣。像他們那個年紀的人,說離真不容易。很多時候不過是委屈求全罷了。
“那李言最後借給伯父錢了嗎?”戴茜又關切地問。
“沒借!我覺得不該借,他自找的麻煩,憑什麼讓彆人收拾爛攤子呢?”
蔣南孫堅定地說:“更彆說我們現在還沒結婚呢,就算結了婚,也沒這責任!”
戴茜點頭附和:“沒錯,你爸確實得好好教訓一下,我完全支持你的做法。”
“不過,我已經跟我媽說了這事,我自己跑出來了,怕家裡現在亂成一團糟了。”蔣南孫有點擔憂地說。
戴茜安慰道:“你彆太擔心,最後不是還有我和你男朋友李言嘛?”
“長痛不如短痛,就是要讓你爸嘗嘗厲害的,讓他後悔,才有可能改過自新。”戴茜邊說邊偷偷瞄了李言一眼。
李言忍不住笑了,看來戴茜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
聽小姨這麼說,蔣南孫心裡鬆了一口氣,感激地看看小姨,又看看李言,說:“多虧有你們,不然我真不知怎麼辦才好。”
畢竟蔣南孫還沒工作,也沒什麼收入,要是讓她幫不爭氣的老爸還債,那簡直像天塌了一樣。
另一邊,範金剛為了儘快得知楊柯的消息,厚著臉皮又去找朱鎖鎖。
這次他沒在公司提這事,而是約她在一家西餐廳見麵。
朱鎖鎖知道範金剛又要拉攏她,但難得他這麼大方請客,不吃白不吃。於是她拿起刀叉,大口吃起麵前的牛排。
雖然這頓飯是她自己付錢,但範金剛卻毫無胃口,盯著朱鎖鎖琢磨了一會兒,笑著說:
“鎖鎖,自從你進了精言公司,雖然咱倆有點小誤會,但總的來說我還是很關照你的吧?”
“嗯,範叔叔確實對我不錯。”朱鎖鎖邊嚼邊點頭。
“彆叫叔叔,叫哥!”範金剛糾正道。
朱鎖鎖調皮一笑:“好的,範哥。”
範金剛靠在椅子上,笑嘻嘻地說:“兄弟我在精言碰了點麻煩,飯碗可能不保了,你能不能幫幫忙?”
朱鎖鎖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範哥,您這話說得有點誇張了吧?誰不知道您在精言說話跟聖旨似的,誰敢動您?”
範金剛聽出了嘲諷,有點尷尬,但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鎖鎖,你不知道,我跟著葉總這麼多年,各種風浪都經曆過,多虧我能猜到葉總的心思。”
“對對對,範哥您真是我的榜樣,跟葉總這麼多年沒出岔子,我這種新人得好好學著。”朱鎖鎖笑著奉承。
範金剛皺眉歎氣:“唉,這次葉總直接給我下死命令,要是我不弄清楚楊柯的打算,我就得滾蛋。”
朱鎖鎖嚼著薯條,一本正經:“我真的不知道楊柯怎麼想的,就算我知道也不會告訴您和葉總的。”
範金剛聽了直咬牙:“你這丫頭太不給麵子了!看來是專門來蹭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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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鎖鎖不理他,心裡想著上次自己在葉總麵前告狀,結果反被李言揍的事,範金剛現在還記著呢。但葉謹言下的命令又讓他不得不繼續厚著臉皮找朱鎖鎖幫忙。
這時服務員送來了蔬菜沙拉,範金剛笑容滿麵:“多吃點,多吃點!”突然靈機一動,又眉飛色舞地提議:“這樣吧,你不說話也行,你用眼神或者手勢告訴我就行。比如,楊柯要是要走了,你就再吃根薯條;要是要去競爭對手那邊,你就吃塊牛肉,怎麼樣?這樣我既能明白你的意思,也好跟葉總交代!”
範金剛越說越得意,手舞足蹈起來。
朱鎖鎖在一旁看著,突然無辜地說:“叔叔,我已經吃飽了。”
範金剛頓時傻眼了,心想這丫頭真是太精明了。
鎖鎖在範金剛那裡蹭完飯後,回到銷售部,繼續看她的茶藝書。作為房產銷售,她覺得多學點東西總沒壞處,像高爾夫、茶藝之類的,說不定哪天就派上用場了。
這時,艾珀兒走過來喊她一起去樓下喝咖啡。鎖鎖卻說自己不去了,換了家咖啡店,問艾珀兒要不要一起去,她請客。艾珀兒好奇為什麼換地方,鎖鎖神秘地說是為朋友站崗,拉著艾珀兒就往外走。
到了樓下咖啡廳,鎖鎖一眼就認出了章安仁——蔣南孫的助教。章安仁正和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聊得挺親密,看起來關係不錯。這讓鎖鎖有些意外,看來章安仁已經找到新的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