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太感謝你了。”朱瑣鎖回應道。
“咱們之間還客氣什麼?”李言盯著朱瑣鎖說,“走吧。”
朱瑣鎖猶豫了一下,然後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李言發動汽車後,他們離開了李氏集團。
車行駛到離酒店最近的一條街停下。
“到了,就是這兒。”李言指著前麵的酒店說道。
“哦。”朱瑣鎖應了一聲,下了車,朝酒店走去。
李言見朱瑣鎖要進去了,趕緊喊住她:“等等。”
朱瑣鎖回頭:“怎麼了?”
李言沒說話,從後備箱拿出一瓶藥膏遞給她:“把這個抹在胳膊上,就看不到傷痕了。”
朱瑣鎖接過來,看了看藥的名字:“這是消炎的?”
“嗯,對。”李言說,“我剛才吃的止痛藥不管用,隻能用這個。”
“哦。”朱瑣鎖點點頭,“那我走了。”
“嗯。”李言點頭。
朱瑣鎖轉身走了。
李言看著她的背影,心裡突然有些疑惑。他總覺得朱瑣鎖好像對他懷恨在心,雖然他不知道原因,但他決定一定要查清楚這件事。
朱瑣鎖進了酒店大廳,立刻就有服務員迎上來:“先生,請問有預約嗎?”
“我找李總。”
“行,跟我來吧。”
服務生領著朱瑣鎖快步走向電梯,按下負二十八樓的按鈕後,兩人沒多久就到了。
朱瑣鎖剛踏進房間,就看到李言坐在沙發上看報紙。他抬頭看見朱瑣鎖來了,放下報紙。
“小叔。”朱瑣鎖輕聲打招呼,走過去。
李言嗯了一聲,“坐吧。”
朱瑣鎖坐下,拿出藥膏塗在傷口上。李言注意到藥膏旁邊有點紅腫,皺了下眉。
“疼嗎?”
“嗯。”
李言瞧出朱瑣鎖表情不大自然,問:“怎麼了?”
朱瑣鎖搖搖頭,不知道怎麼說。
…………
“到底怎麼了?”
“沒事。”朱瑣鎖低聲說,“我先走了。”
李言趕忙站起來,“等等,我送你。”
朱瑣鎖沒反對,跟著李言走到電梯口。李言把朱瑣鎖送上電梯後,又返回辦公室拿了西裝和車鑰匙就出去了。
…………
李言開車帶朱瑣鎖來到x城最熱鬨的步行街。
“想買什麼?”李言問。
朱瑣鎖搖搖頭。
李言想了想,又問:“你喜歡哪種衣服?”
朱瑣鎖思考片刻,“都可以。”
李言忍不住笑了,“都可以?”
“對。”朱瑣鎖點頭,“我不挑,什麼款都行。”
李言瞥了眼朱瑣鎖,說:“那去看看男裝區吧。”
“好。”朱瑣鎖跟在李言身後進了商場,剛進門就有專人迎上來。
“李總,李夫人。”
朱瑣鎖聽到對方叫她李夫人,愣了一下,隨後有點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李言看到朱瑣鎖這副模樣,一時有些失神。
“這位是朱……”一個年長些的女服務員走上前問。
“我……我是。”朱瑣鎖有些拘謹地點頭。
“李先生讓我們給李夫人挑幾套禮服呢。”服務員笑著說。
“不用了,不用了。”朱瑣鎖趕緊擺手,“我就穿自己的就行。”
“李夫人,這是慣例,李總說了,一定要讓您滿意才行。”服務員笑盈盈地說,“而且李夫人的氣質特彆適合黑色晚禮服,我們還會幫您量尺寸的。”
“不用了,我……”朱瑣鎖還想推辭。
李言卻搶先開口:“就按鎖鎖的尺碼來。”
“行。”服務員笑嘻嘻地說,“李總,您跟李夫人先過去那邊歇會兒吧。”
“好。”李言點點頭,牽著朱瑣瑣走到旁邊的小咖啡館坐下。
兩人對麵坐著,誰都沒先說話。
過了一會兒,李言忍不住打破沉默:“今天咋突然想起找我了?”
朱瑣瑣聽了心裡微微一顫,但臉上仍是一副平靜的樣子。
“今天是我媽的祭日。”
“哦。”李言點點頭,“那祝你節哀順變。”
朱瑣瑣苦笑著搖搖頭低聲說:“不管咋樣,我都希望你能快點查清楚這事,給我爸洗清冤屈。”
李言點點頭:“我知道,這事我一定全力配合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