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李言直接拉著朱瑣鎖下樓。
李欣目送兩人離開,臉上的表情有些失落。
李言一走,李欣就回了房間,躺在那裡望著天花板,忍不住歎氣。
她不知道李言今天找她有什麼事,但大致能猜到——李言又要跟她解釋他跟江雅歌的關係了吧。
江雅歌是李言的未婚妻,她早就清楚這件事。
她明白,李言不會因為他們的關係改變對她的態度,所以……
也許這就是他們之間的宿命吧,她和他的宿命。
李言拉著朱瑣鎖走進一條小巷,把她按在牆上,吻住了她。
朱瑣鎖瞪大眼睛,試圖推開他,卻被他抓住手臂,動彈不得。
她掙紮著發出含糊的聲音,但他完全不管不顧,仿佛要把所有的思念與痛苦都融進這個吻裡。
朱瑣鎖呼吸急促,李言也被情緒感染得難以自拔。
他們已經半年沒這樣親密過了。
他不是柳下惠,怎麼可能沒有想法?怎麼可能沒有欲望?
隻是他不想觸及那個禁忌罷了。
隻要一觸及,就會想起那天的畫麵:
那天的自己有多瘋狂、多衝動、多失控、多失態。
而那天,朱瑣鎖也到了崩潰邊緣,才對他說出那些話。
他說:“對不起,我不該向你提那樣的要求。”
他說:“我不該拿自己的感情做交易。”
他說:“我也隻是個普通人,有七情六欲,我不能保證不會想其他女人,但我可以保證,我對她們的感情比不上我對你的深。”
他說:“你知道嗎?我一直很羨慕你和你前男友,他對你的愛不比我少。”
他說:“你知道嗎?我一直想著你。”
朱瑣鎖也說:“你知道嗎?我一直想著你。”
他說:“我在乎你的一舉一動,你的笑,你說的話,甚至你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都在牽絆我的心。”
他說:“你知道嗎?你就像一朵罌粟花,讓我欲罷不能。”
他說:“你知道嗎,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想著靠近你,抱著你,吻你,告訴你,我很愛你……”
朱瑣瑣說:“可我知道,我們之間根本沒有可能。”
李言的眼淚滑過臉頰。
朱瑣瑣說:“李言,我知道我這麼做很無恥,我知道你一定覺得我很下賤,我知道,你很討厭我。”
李言問:“你為什麼要這樣說?”
朱瑣瑣說:“我隻是想告訴你,我喜歡你,所以……”
李言說:“朱瑣瑣,彆說了,我們不可能的……”
朱瑣瑣問:“為什麼不可能?”
李言說:“因為……”
朱瑣瑣突然哭了起來。
李言看著她,一時語塞。
朱瑣瑣說:“你喜歡的人根本就不是我……”
李言說:“你不用這樣。”
朱瑣瑣問:“為什麼不用?你明明就不喜歡我!”
李言看著她,說:“沒錯,我不喜歡你……”朱瑣瑣問:“為什麼?你喜歡的人明明不是我。”
李言說:“因為我不喜歡一個不值得的人,而且我還不了解你是什麼樣的人,所以……我不能跟你在一起。”
朱瑣瑣眼裡閃著淚光:“那你喜歡什麼樣的人?”
李言說:“我喜歡的人……”
朱瑣瑣說:“我就知道!你喜歡的是江雅歌,你根本不喜歡我,你從頭到尾就是在利用我,為了讓她難過,讓她痛苦。你真卑鄙。”
李言心裡一陣刺痛。
他說:“朱瑣瑣……”
朱瑣瑣打斷他:“你不用解釋了,我都明白!你喜歡江雅歌,你就去追吧!祝你們幸福。”
李言看著她說:“朱瑣瑣……”
朱瑣瑣擦乾眼淚,說:“你彆安慰我,你放心,我不會破壞你們的。”
李言說:“朱瑣瑣,我沒安慰你。”
朱瑣瑣說:“但我知道了……”
她說:“我知道你喜歡江雅歌,我知道我們沒可能,我也知道你會跟她在一起。”
李言冷笑一聲,眼神裡帶著幾分譏諷:“那咱們就看看,到底誰能贏。”
還沒等李言說完,一輛車突然疾馳而來,猛地停下。
幾個呼吸間,護衛衝進了屋子。
"顧總,您跟我們走一趟吧。"
話音剛落,顧震宏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他難以置信地盯著李言,又狠狠瞪了朱瑣鎖一眼。
該死!計劃失敗了!
"顧震宏,最好祈禱你還活著,不然我會讓你付出代價。"李言目光冰冷地看著他,眼神裡透著一股寒意。
朱瑣鎖眨眨眼,她知道李言說到做到,忍不住鬆了口氣。幸好剛才沒答應顧震宏的要求,不然肯定會被整得很慘!
顧震宏太狠了!那眼神讓她心都揪得疼。
他真夠歹毒的!
顧震宏怒視李言:"你等著,我會讓你後悔!"
說完,他轉身上了車,護衛押著他離開。
"朱小姐,請跟我去公司錄個口供。"護衛語氣平穩地說。
剛才顧震宏說的話,他都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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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家夥居然敢威脅顧少夫人!
這簡直不可饒恕!
朱瑣鎖點點頭,跟著護衛出去了。
顧震宏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看著兩人,嘴角浮現一抹怪異的笑容。
李言……朱瑣鎖……
他冷笑一聲,這次誰都彆想逃!
李氏集團。
朱瑣鎖和李言進了辦公室。
秘書正收拾東西。
"李少,朱小姐。"
秘書恭敬地點頭,整理好東西後退出去了。
"李言,我們……"朱瑣鎖望著李言,欲言又止。李言輕輕握住她的手,他溫暖的手掌包住了她的纖細手指。朱瑣鎖抬頭,與他對視。
"彆怕,沒事了。"
他聲音低沉沙啞,卻透著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