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老師一大早就不見了,李晨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隻能猜測她是不是有急事提前走了。韓菲菲也點頭表示有可能。但她還是想給冷月打個電話問問。畢竟她們是同學,一晚上不歸總該知會一聲。
電話響了幾聲後提示關機,韓菲菲皺皺眉把手機收進口袋。李言看出了她的小擔憂,說冷月老師應該沒事,她一向堅強,要是真累壞了自然會回寢室的。韓菲菲聽後點點頭,心裡稍微踏實了些。
上午課結束後,李言去了圖書館,韓菲菲回了寢室。到了寢室才發現不在,李言想著先去吃飯。可剛到食堂就聽見有人在吵架。
“一群廢物!連幾張照片都拍不好,我養你們乾啥?”
的室友無奈地解釋:“這次競爭太激烈了,我們根本沒機會贏,所以才放棄了,我覺得這是李少的意思吧。”
一聽這話,大發雷霆:“廢物就是廢物,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留著你們還有啥用!”說完甩門而出。
看著他的背影,李言冷笑著心想,這家夥真是夠可憐的。他猜那些設計圖應該是冷月拿走的,後來落到了手裡,才被競爭對手抓住把柄,最後這筆錢花得不明不白,而就成了替罪羊。
突然想起冷月說過她父母被殺了,李言心裡一驚,覺得這事八成是乾的。不過他並不在意,因為冷月說過一定要報仇,讓那個幕後主使不得好死。
想到這裡,李言嘴角揚起一絲詭異的笑容。“冷月冷月,你現在在哪呢?我就想知道你能玩出什麼新花樣來?”
吃完午飯,李言回寢室打算休息一會兒。
冷月接到李言的電話後,心裡一愣:“誰暈倒了?”李言說可能是位老師,但她也不確定。“叫李麗華。”李言想了想回答。
冷月聽完立刻撥通導師的電話,讓導師去醫務室確認情況。放下電話,冷月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冷月冷月,你怎麼能這樣害我?”
她深吸一口氣,撥通冷月的號碼,但提示關機。冷月生氣地把手機扔到床上,抓著自己的頭發,“不是讓你查清楚李麗華的事嗎?怎麼就暈倒了?”
冷月的室友趕緊解釋:“這是你自己太急了,我也沒想到李晨那麼厲害。現在他在學校裡特彆受歡迎,不僅是全國武術冠軍,還在跆拳道館打敗了不少高手。”
“什麼?跆拳道冠軍?”冷月驚訝得差點跳起來,“難怪他這麼囂張。對了,他和陳宇文的比賽什麼時候?”
“明天晚上八點。”
李言聽了點頭說:“幫我約一下陳宇文。”冷月馬上答應去找個酒店安排。
另一邊,劉曉琪和陳宇文在一家高級餐廳用餐。朱鎖鎖坐在對麵,鼓勵陳宇文要贏下比賽。陳宇文笑著保證會儘力,朱鎖鎖關心地問他的傷好了沒有。
謝謝,已經好多了,多謝你啦。
不用客氣,這點小事算不了什麼。我瞧著陳先生好像心情不太好。朱鎖鎖笑著說。
我沒啥不開心的。陳宇文淡淡地說,心裡卻一團亂麻,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參賽。
朱鎖鎖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笑了笑道:陳先生,彆擔心,要是你贏了,我肯定給你個大驚喜。
大驚喜?啥驚喜?陳宇文有點疑惑地問。
朱鎖鎖輕輕一笑,說:陳先生,你覺得我和冷月老師,誰更好看?
呃……聽到這話,陳宇文愣了一下,隨即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笑道:楊老師,你真會開玩笑,我哪知道你們倆誰好看呢?
既然知道,那你還糾結啥?你不曉得我和冷月老師正在爭一個獎嗎?朱鎖鎖接著說。
陳宇文聽了,苦笑一聲:我承認,我很羨慕李晨,但就算這樣,我也寧可不要,因為我覺得自己配不上你。
陳先生,你得明白,這不是配不配的問題,而是一種態度。朱鎖鎖搖搖頭說道。
我懂了,但我真的做不到。而且,你也看到了,我家境不好,我的夢想、理想、希望,全寄托在父親身上,我沒法背叛他,也不能離開這裡。
我明白,這是你的尊嚴,也是你的追求。
不止這些,其實我是孤兒,是爺爺把我養大,還教我跆拳道。爺爺對我特彆好,可我沒能讓爺爺安享晚年,所以我不能辜負他。陳宇文說道。
朱鎖鎖聽後,微微一笑,說:陳先生,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也希望你能考慮我的建議。我覺得冷月老師是個很有潛力的人,你可以帶一帶他,讓他接替冷月老師的位置,當跆拳道協會的新社長。
你是說讓他當副社長?陳宇文皺眉問道。不過他也知道,這小子在校內人氣非常高,在學生中的威信也很高,很多人都挺支持他的,影響力也挺大。
當然知道,但我相信,他隻是個學生而已。如果是真正的社團,他絕不會有這麼大的名氣。但他上學時做過不少事,我相信這種性格一定會被社會認可。
聽完這番話,陳宇文思索了一會兒,然後說:行,我會好好想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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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多謝陳先生了。說著,朱鎖鎖舉起紅酒杯,和陳宇文碰了一下,隨後一口氣喝完。
陳宇文看著這一幕,微微一愣,這姑娘喝酒倒是挺豪爽的。
之後兩人又聊了幾句,陳宇文才離開餐廳。
陳宇文剛走出包廂,就有一個服務員端著菜單進來。
"楊,您要點什麼?"服務員把菜單遞給朱鎖鎖,問道。
"來三瓶拉菲。"朱鎖鎖拿過菜單,直接說。
"好的。"
"還有,給我來四分熟的牛排,五分熟的鵝肝,六分熟的牛排。"朱鎖鎖一口氣點了五份牛排,一瓶紅酒,五份甜點,還有一份冰淇淋。
"楊,您確定要點這麼多嗎?"服務員疑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