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們一個個牛高馬大,都板著冷酷臉,手上還提了木棍。
這要是被保護肯定安全感滿滿,但要是成了敵對立場,壓迫感是很強的。
顏禾月已經嚇得花容失色,她父母在前護著她。
顧景琛麵色沉重,提著顧景瑜的領子一直沒鬆手,兩兄弟還在爭執著什麼,但顧景瑜攤著雙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台下不少人在勸:
“景瑜算了,你們是親兄弟,何故於此啊!”
“先把婚禮辦完,之後的事情再坐下來慢慢談。”
“就算談不攏也千萬不能傷人!景瑜,讓安保都退下!”
顧景瑜還在嬉笑:
“各位不必緊張,安保不會傷害你們,大家也不必勸,我今天是鐵了心要整肅門庭。遠山集團是父親一手打造起來的,決不能被顏家人竊了去!”
顏父力爭:
“顧景瑜,這門親事是顧遠山極力撮合的,禾月和景琛也是情投意合,我們更是沒有貪圖遠山集團的一分財產,你簡直血口噴人!”
顧景瑜抬頭虛按,安保原地停住。
他甩開顧景琛的手,走到顏父身前:
“顏儒友,你不是自詡文人雅士,藝術大家嗎?我今天就當著眾多賓客的麵來剝剝你的皮!”
“我承認顏老爺子是書法界泰鬥、國畫大師,但你是一點沒繼承他老爺子的優良基恩,說白了藝術細胞可能還不如我。”
“哼!遊手好閒、惡習滿盈的地痞流氓一個,你也配妄談藝術?”顏父非常不屑。
“那也總你比借錢發書,借錢辦展假裝大師要坦蕩得多吧?你自己在藝術界什麼成份不知道嗎?”
“老子家底都給你查乾淨了,你為了維持大師身份一年要砸掉多少錢?你到處投資又虧了多少?你的彆墅豪車哪裡來的?這些是不是全他媽是遠山集團買的單?”
“你放屁!”顏父聲音都有些發抖了,“家父隨便一幅字畫就價值千金,顏家幾輩子都不必為經濟發愁,我的確與你父親有些錢財往來,但都是隨借隨還,皆在正常生意範疇內。”
“哈哈哈哈......”顧景瑜大笑,“顏儒友老兒,你是要笑死我嗎?”
“顏老爺子彌留之際將所有作品全都捐贈給了博物館,留給你的就隻有一帖家書吧?我說了,你的底子我全部知道,你還在恬不知恥的裝什麼啊?”
“再說回借款的事情,你他媽還過嗎?你拿命還啊?要不是賣了女兒,你八輩子也掙不來這些錢!”
顏儒友被說得麵色鐵青,食指點著顧景瑜講不出來話。
顧景瑜接著道:
“哦對了,婚成之後你是不是還能得到一億的彩禮?彆想了顧家的蛀蟲,你一毛錢也拿不到,欠我們的,還要給我連本帶利還回來!”
“噗!”顏儒友氣急攻心噴出一口黑血,然後身子一軟癱倒在地。
顧景瑜嗤笑一聲:
“以為裝死就能蒙混過去?打!給我打斷他的手指!讓他一天瞎幾把整些東西出來浪費錢。”
一群安保提棍就殺了過來,顏母一把撲倒在顏父身上死死護著他,這次換顏禾月站到了父母身前。
一旁的顧景琛凝著眉,不知在想些什麼......
最緊張的還數站在一側的陳彥。
他剛剛一直在思索該如何破局,思來想去就隻有一個方法:擒住顧景瑜,以此來威脅安保團隊。
就在他要動的時候,顧景琛先一步跨過來製住了顧景瑜。
但和預料中不同,顧景瑜手都被撇到了後頸窩,依然在叫囂著“你有種就給我掰斷”這種狠話。
來不及細想了,再不出手顏禾月包被亂棍打殘。
陳彥迎著安保衝了上去,接觸的瞬間馬上就奪過來一根木棍,然後邊打邊退,直到退至顏禾月身前退無可退。
他每一擊都用了全力,三兩棍就能敲翻一個,但自己身上也不知挨打了多少下......
痛是真的痛,即使腎上腺素在瘋狂分泌。
但抗揍也是真的抗揍,陳彥現在才後知後覺係統獎勵的武功夫為什麼不取個牛逼的名字而叫“防身術”了,防禦力是真的強啊!
如此想來那次露營被喇了一刀隻是輕微擦破點皮也是托“防身術”的福,那幾個胖子絕對不會跟他客氣。
台上亂成一團。
台下,羅銳澤這邊。
他看了看艾逸和杜日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