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對方頭頭捂著流血的嘴角,怨毒的盯著陳彥,“你完了,小子你完了!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你竟敢出手傷人,老子要讓你牢底坐穿!”
陳彥接過郝大偉遞過來的衣裳擦了擦骨節上的血漬:
“看來還是揍得太輕了。”
說完一個飄逸的轉身高鞭,抽得那人再次360°旋轉摔翻,兩顆焦黃的牙齒隨後落地......
“哎喲......哎喲......”那人痛得直叫喚,緩過來後,指著一眾手下,“把門堵死,千萬彆讓他跑了!”
陳彥往出走,人群就跟著退,畏畏縮縮沒一人敢上前阻攔。
他來到一輛賓利車前,一把拉開車門將何寬扯了出來。
“陳彥彆......彆......彆動手,有話好好說!”何寬抱著腦袋,神情驚恐。
陳彥置若罔聞,一個正蹬將他踹到前方一個泥土坑中,然後上前一腳踩住了他的頭:
“上次在辦公室我跟你說得不夠清楚是吧?你他媽非要湊上來找打?還故意把車停在顯眼的位置,宣示權威呢?”
陳彥說一下就踏一下,何寬被泥水嗆得眼淚鼻涕直流。
“夠不夠孩子?夠不夠??”
“咳......咳......咳......夠了陳......咳咳......”
口鼻不斷和泥漿接觸,何寬話都說不完整,反抗也越來越微弱,再來兩次可能要斷氣。
陳彥一腳他把踹出泥坑,點燃根煙:
“你的人怎麼還沒到?趕緊打電話問,老子趕時間。”
何寬是真感覺剛才要死了,完全失去了反抗意識,氣都還沒喘過來就慌忙摸出手機:
“喂王局,陳總問你......你什麼時候到?”
“過來的路上何總,最多10分鐘。”
掛斷電話,何寬一臉討好,生怕再經曆一次剛才那種痛苦:
“10分鐘陳總,你要有事就先走吧,我給公安機關說明情況,你放心,絕對不會對你不利!”
“老子信你個鬼!”陳彥看著手機信息,“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老子從東城叫的人都比你的人先到。”
話音剛落,密集的警笛聲響起,郝大偉趕忙靠過來:
“彥哥,你先走,下麵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掉了大牙的對方頭頭一瘸一拐的往這邊跑:
“圍住他們!特彆是動手那崽子!絕對不能讓他溜了!”
兩隊人馬以何寬為界限再次對峙在一起,不多時,10幾輛警車停成長龍,幾十名叔叔小跑過來。
對方頭頭以為是自己人到了,東張西望在搜尋熟麵孔,奈何一個眼熟的都沒有。
接下來一雙冰冷的銀鐲子就拷在了手上。
“唉你們乾什麼?打人的是他!你們抓錯人了!”
叔叔不理,麻利的拷人,三兩分鐘,衣服上帶血、臉上掛彩的全都被拷上了。
躺在地上裝死的何寬也被錢名學親自戴上手銬,他大手一揮:
“全部帶走!”
“慢著!”何寬現在反應過來了,僵在原地梗著脖子,“你們是東城區的警員吧?你們憑什麼跨區抓人?還有你們眼瞎了嗎?受傷的明明是我們看不見啊!”
“少他媽廢話!”錢名學給了他一腳,“趕緊走!”
何寬死倔著,有警察在場他也不怕陳彥發狂,再一個是在等自己的人到。
硬生生挨了七八腳,終於警笛聲再次響起,不過規模要小的多,隻來了四輛警車。
“王局!”見著從頭車副駕下來的中年警察,何寬差點哭出來了,“你終於來了!你快來主持正義!這些人濫用職權,不分青紅皂白就抓我們的人,我們才是受害者呀!”
中年警察沒有理他,笑著來到錢名學麵前:
“錢所,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