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法開走,一輛沃爾沃跟上。
陳彥找到留守的便衣,直接說明來意:
“狙擊手是衝我來的,我認得他的麵容,我們就在這裡設卡,隻要他敢下來,就一定能抓住。”
領頭的便衣猶豫了兩秒,撥出個電話:
“劉隊、李隊,你們帶人搜山,盤山公路交給我。”
然後幾人從車裡拿出警戒帶,將唯一的路口攔了起來。
天色漸黑,零星有車輛路過。
便衣檢查得很認真,但陳彥知道不是豺狼,他能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那股惡念在高爾夫球場的上方......
7點出頭,夜幕徹底降臨,心中那玄之又玄說的感應,突然開始移動!
陳彥全身瞬間繃緊,他來到路中間,鄭重問了便衣警察一個問題:
“你們四個,都有槍嗎?”
領頭便衣凝了他兩秒,沒有回話。
陳彥又道:
“狙擊手非常危險,如果你們沒有武器,建議退到我身後,我從小練武,能製住他。”
四個便衣都沒動,領頭的還推了推他:
“你退後一點才是真的,要是受傷,我們負不起這個責任。”
說完前方便有亮光亮起,陳彥心頭的危機感也愈發濃鬱,他敢確定,狙擊手就在駛來的這輛車上!
他提醒:
“大家小心一點,我感覺這輛車不對勁!”
幾人都下意識摸向後腰,待車輛駛來,車窗打開,又都不約而同的鬆開了。
“李先生。”領頭的道,“這麼晚了還要出去啊?”
駕駛位是個老人,操著口流利的粵語:
“下山散散心,你們這是乾嘛?出什麼事情了嗎?”
“沒有沒有。”領頭的擺手,“您注意安全。”
車窗緩緩關閉,有兩個便衣已經在拆警戒帶。
陳彥確定狙擊手就在車裡,怎麼可能放行,突然上前一把拉開車門,將老者扯了出來。
“年輕人你乾嘛?!”領頭的怒吼,“這是李成先生!”
陳彥快速朝車裡看了一眼,無人。他又打開後備箱,還是無人。
怎麼可能?
陳彥一時間有些傻眼......
難道這逼聽過阿杜的歌,藏在車底?
俯身看去,依舊是空空如也......
這他媽不科學啊,那股如芒在背的感覺就在身眼,老子心子都快跳出來了,那逼絕對在附近!
難道係統bug了??
不不不......
要是bug我早涼了。
福爾摩斯說過,排除所有可能性,剩下的再不可思議,都是真相,這個老頭,就是槍手!!
想通關鍵,陳彥赫然轉身,一隻大手直指正接受便衣頭頭道歉的老頭的咽喉!
眼看就要拿住他,槍聲響起,陳彥感覺肚子一涼。
回檔!
這次在鎖喉途中他提前轉了身,子彈擊穿輪胎,發出“嘭”的悶響,幾個便衣瞬間警覺,紛紛掏槍。
然而在黑夜中比劃時才發現,李成先生已經不見了蹤影。
“你們彆跟來,我自己去!”隨後是那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和幾聲槍響。
便衣頭頭馬上摸出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