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鴻溝……哈哈……”彩霞笑彎了腰,見安寧漲紅了臉,不得不收住笑意。
“寧姐,你這話太幽默了,不過從基因的角度上講,你給毛毛選了一個好爸爸,身體健康,高智商。如果不是你硬要分手,這人不見得是渣男。”
“霞霞,現在我也是懷疑自己當時是不是太武斷了?因為怕受傷害,就把他提前趕走。其實,從經濟實力上講,我自己完全能夠養好毛毛,根本不需要他的物質幫助,眼下就想給毛毛找回點父愛。”
“寧姐,我和你想的正相反,給物質也是愛的一種表達方式,如果諶禮知道毛毛是他的女兒,一點點撫養費都不肯出的話,就沒有必要再和他來往了。”
“說的也是,我不缺錢,不等於他可以不給,錢在哪裡,愛在哪裡。他如果認女兒,就要給錢給愛,不認,我也可以給毛毛有個交代了,就說她爸爸為國捐軀了。”
“嗯嗯,就這樣,按照世俗的辦法來。”
……
“阿嚏!阿~嚏!……”
與此同時,被安寧和彩霞蛐蛐的諶禮不停地打著阿嚏,搞得同行的管霖有點內疚,遞了一瓶礦泉水給諶禮,“一早上山有些涼,喝點水,到前麵休息一下。”
諶禮接過水喝了幾口,嗓子裡的癢意被安撫了,清了清嗓子說:“這可能是疫情後遺症,和上山沒關係。我就是好奇,叔叔阿姨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你家為什麼還能管你這麼嚴?”
管霖歎口氣,“我姓管,要麼管彆人,要麼被人管,行不?兄弟,你就陪我上趟山找老道長問清楚,其實我也不太相信。但是我爺爺信我奶奶信,我姥姥姥爺也信,你說我咋辦吧?”
“那市裡不是也有一家道觀,咱們就近問問不行嗎?”
“我這不是怕我爸媽和我爺爺奶奶做局糊弄我嗎?”
“山上道觀就不怕了”
“山上這個道觀,首先爬上去就得五六個小時,他們老人家上不來。再就是這個老道長名氣更大,聽說剛雲遊回來了,冬天老道長去海南過冬的。”
“所以你就欺負兄弟我是吧?上山五六個小時,下山五六個小時,回來後這腿還能是我的嗎?”
“回來我請你吃三頓燒烤,夠意思吧?”
“三頓那夠?起碼也得十頓。”
“十頓就十頓,但是得分兩個月吃,要是吃得太密,腸胃受不了。”
“行,看在燒烤的份上,咱們就不休息了,餓了再歇。早點上山,早點了卻心事。”
兩人悶頭往上爬,山路不好走,山間天氣變化莫測,時晴時雨。
兩人穿著衝鋒衣,登山靴,很快也累得汗流浹背。
四個小時後,遠遠能看清山頂的道觀了,兩人坐下來吃餅子休息。
遠處白雲淡淡,腳下春芽萌發,泉水叮咚,聽著小鳥婉轉啼唱,兩人長舒一口氣,齊讚山裡空氣好,春景美。
諶禮問管霖:“小田醫生知道你來道觀的事嗎?”
管霖往遠處扔了一顆小石頭,看著濺起的水花,小聲說:“哪敢讓她知道,這事咱倆知道就行了,我也是有點不死心。我爸媽提過一嘴去道觀問日子,我怕他們在市裡的道觀做局等著我,畢竟電視劇裡都是這麼演的。”
“你家還玩起宮鬥劇了?至於嘛,欸,不對,不會是你前女友又要來霍霍人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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