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淺雪有一些預感,覺得今天晚上可能會發生些什麼事。
不知道是期待還是緊張,她用雙手遮住了自己的胸部。
李東陽的手停留在她的手上,稍後扒開了她的手:“你這閨女,怕我做什麼?我是你哥,還能吃了你?”
“喏,看看被我說中了吧,捂出這麼大的一個痱子!”
鐘淺雪隨著他的動作,感覺酥酥麻麻的。
明知道這樣不對,又不舍得推開。
一邊懷著罪惡感,一邊又享受著這種愉悅的感覺。
要說到了這個時候,她不知道李東陽想做什麼,還真是小瞧了她。
她在廣州打工時談的那個“男朋友”,可是連孩子都有了,怎麼會放著她這個現成的女朋友不動葷。
隻不過那個哥們長得人高馬大,人又粗魯,讓初嘗人事的鐘淺雪吃儘了苦頭。
所以她對這事,彆說熱衷了,甚至是反感。
這也是回家後鐘文鬆不許她再去廣州打工,更不允許她再見那個所謂的“男朋友”時,她沒有反抗,反而很順從的原因。
鐘淺雪和其他閒得無聊的女孩一樣,也曾看過那種描寫性愛多麼美妙的小說。
因此她覺得,她那個男朋友沒有讓她有愉快的體驗,肯定是和她不和諧。
應該是有另外一種男人,能帶著她領略那種美妙的感覺。
她覺得,李東陽或許就是那樣的男人。
“好累啊!”李東陽說著,竟然在她身旁側躺了下來。
鐘淺雪沒有動,她也不想動。
她感受到了他的堅硬,仿佛一塊燒紅的烙鐵,硌得她生疼,也燙得她難受。
外麵突然傳來大門被打開的吱呀聲,夾雜著趙菊葉那大驚小怪的聲音:“東陽,我和你爸都還在外麵,你怎麼把大門給鎖上了!”
李東陽立馬像是被馬蜂蟄到了屁股,彈簧一樣從床上跳到了地上,聲音低而急促:“一會兒等她睡下了,你穿上衣服出去,在大門外麵等著我。”
然後他一邊迅速地往自己的臥室裡走,一邊大聲說:“我還以為你們都回來睡下了呢!鎖上安全些,反正從外麵也能打開。”
那天晚上,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鐘淺雪終究沒有經得住誘惑。
在心裡掙紮了半夜,接近零點的時候,終於還是穿上衣服出了門。
李東陽一直在聽著她的動靜,隨後也出來了。
他知道她一定會出來。
剛才他碰她的“痱子”,她並沒有打開他的手;後來他躺在她身邊,她也沒有推開他。
兩次試探,他篤定她渴望接受自己的愛撫,甚至願意和自己做那種事情。
李東陽帶著鐘淺雪去了離化肥廠家屬院很遠的縣城西郊。
在一個小旅館裡的雙人床上,他們急不可耐地滾在了一起。
李東陽讓鐘淺雪體會到了在第一個男朋友那裡沒有體會到的、身為女人的“性福”。
當然,作為一個計生委的工作人員,最不缺的就是那些用於采取安全措施的物件。
李東陽曾經整盒整盒地往家裡拿。
他出來的時候,特意多帶了幾個,結果還真的全部用光了!
鐘淺雪越來越迷戀和李東陽偷情的感覺。
她也知道這樣不對,李東陽是大姐的男人,她這麼做對不起大姐。
可是她又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