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看著這樣的情況,頓時氣壞了,他指著老太太罵道:“我說你這個老婆子是怎麼回事啊?非要為了你自己的那一點蠅頭小利,把這個家鬨得分崩離析,你才肯善罷甘休嗎?”
“你現在是看我躺在床上不能動彈了,所以在這個家裡就成了一把手了嗎?罷了罷了,你再繼續這樣執迷不悟下去,最終自食惡果的就隻有你自己。”
老爺子雖然生病,但是卻也並非傻瓜,他能夠看穿老太太的這種行為,所以他也不願意看到家裡被搞得一團糟。
去外麵吃飯的幾個人,隻是點了幾個比較清淡的小菜,還有甜粥。簡簡單單吃了一口,就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了。由於最近家裡來了客人,陳麗和景玉請假每天早上都會晚一點到零食店裡去打工。
景玉批準了。
陳麗看著這桌子上還剩下來的一些小菜,最終還是於心不忍了。挑了一些孩子們都比較愛吃的,讓這裡的服務員幫忙打包起來,想帶回家給在家裡待業的雲山吃。
看著時間還可以,再晚一點點去零食店內賣貨。陳麗說乾就乾,把這些東西包好之後,走回了家裡。
“你早上一定是沒有吃點什麼吧?我把孩子們剩下的一些小菜和甜粥給你打包回來了,你趁著還熱乎,趕緊吃了吧!”
陳麗對語氣雖然說得有點生硬,但是初心肯定是好的。
“行,那我再給媽拿點過去。”
雲山也沒有經過大腦,接過早餐最開始的反應就是給老太太拿過去一點。
“可是這些東西本來就沒有剩下來多少,我就隻帶了你一個人的份量。”陳麗不樂意了。
不理解他為什麼還是如此冥頑不靈,哪怕受到了這樣的傷害,還是不肯改變自己最初的想法。
陳麗也不想再留在這裡繼續較真下去了。她要趕緊到景老板的零食鋪裡麵去打工了,不過既然有了這次的教訓,她下一次絕對不會再心軟,給雲山帶任何地吃的了。
陳麗的心中這樣想著,便提著手中的袋子走出了房間,朝著零食鋪走去。
雲山看著手裡剩下來的幾樣東西,也是滿肚子委屈,但是又能有什麼辦法,老太太畢竟是自己的媽,難道真的能他一個做兒子的自己享受而讓老媽喝西北風麼?!
周楚默是自己在酒店裡訂的早餐,這份早餐是雲蓮陪他一起吃的。
看著雲蓮為幾個精致的和果子狼吞虎咽,好像從來沒有吃過這麼精致的早點一樣。那麼丟人的模樣,周楚默打從心底裡麵感到了一陣厭惡。
而且這一次,雲蓮再一次先開始裝起了可憐,之後又旁敲側擊地從他的手裡要走了幾百塊錢。
之前自己年紀尚小,可以讓她從自己這裡拿走很多錢,可是現在他的年紀也大了,也看見了周圍的人談戀愛的模樣。
兩個人之間都是相互的付出,從不是一個人在拚命地往前追,而另一個人隻是站在原地或者是往相反的方向奔跑。他看過了彆人的愛情,開始懷疑雲蓮是否喜歡自己,而自己又是否是真的喜歡雲蓮呢?!
這個問題加上蔣夢那天的話一直盤旋在他的腦海裡。
無所事事的周楚默終於坐不住了,他來到了酒店的前台,想要詢問酒店前台服務員一些關於這件事情的真相。
“您好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酒店前台的服務員還是非常的客氣,恭敬。看來這裡的生意爆火,不是沒有原因的,這裡的老板還是很懂得服務這一門學問的。
“我想問一下,前兩天是不是有一個女孩子來到前台這裡詢問你關於我的住房信息?”
周楚默和酒店前台的服務員也沒有什麼可以客套的,就直接開門見山了。
“並沒有,沒有任何人過來詢問過您的住房記錄。”
酒店工作人員斬釘截鐵地回複著。
沒有?!
周楚默還是有一點點不相信,以為時間已經過了兩天,酒店的工作人員記錯了。
可是酒店內部的工作人員確實非常地肯定。
周楚默和景玉住的那一層房間和其他的房間是不一樣的。他們住的那屬於是給貴賓準備的豪華房間,和樓下的普通房間的價格相差了整整三倍。
所以這一層的房間很少有客人來居住,平時都是一些有錢人或者是在這裡常年有業務要辦理的商人才會居住。因此,對這一層的服務人員也有著很清晰的記憶。
周楚默不相信自己這麼相信的一個女人,居然真的是在騙自己,還是不死心地向前台的服務人員比劃著雲蓮的樣貌。
“大概就到我的肩膀這麼高,皮膚白白的,留著一個不長不短的頭發……”
周楚默一邊說一邊比劃著。
“先生,我見過這個人。是那一天在酒店餐廳的大堂前見到的。”
那一天推醒酒湯的推車工作人員走了過來,想起了這個人的長相。
當時他在酒店外麵看見這個人的時候,就覺得她有一些鬼鬼祟祟的,但是他隻是一個最普通的服務人員,萬一人家真的是什麼貴客隻是在和朋友們開玩笑,到時候再給弄誤會了。他又招惹不起,於是也沒有管這個人的存在,現在想起來好像真是這個人。
“哦,那個人有沒有向你詢問過關於我的住房信息?”
周楚默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努力想在這個人的嘴裡問出自己想聽見的答案。
“先生,我是沒有和這個人有過任何交流的,我隻是看見了有這樣一個人出現在我們的酒店裡。”
酒店服務人員就隻是實話實說了。
“不過這個人有一件事情讓我覺得特彆的可疑。我們酒店有一個長期的客人景老板,他經常會帶著一些客人來我們酒店的大堂請客。”
“我記得那一天他是同時宴請了兩桌客人,而這個女孩子全程一直都在酒店大堂的門後盯著這個人的一舉一動。我們也是在後廚,把這些事情看得一清二楚。”
“但直到最後一桌客人喝得都差不多,我再也沒有看見這個女人的身影。但是我們的主要工作就是服務客人,對於客人的其他生活一概都不去乾預。所以我們也無法確認你說的這個女孩和我們店鋪裡的景老板是什麼關係?”
推餐車的服務人員把他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