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這個女人腦子聰明,心裡肯定也是不服氣的。不過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動其他的歪心思,因為在絕對實力壓製麵前,你的那些小心思根本就不算什麼。”
顧霆從腰間摸出了一把迷你手槍,這可不是什麼小孩子的玩具。顧霆直接朝著雲朗開了一槍,子彈偏差過雲朗的頭頂,射向了前麵的牆上。
迷你手槍裝了消音器,所以聲音不大,不至於驚動附近的居民。但是子彈滑出槍膛之後,彌漫的硝煙還是把雲朗嚇個不行。
雲朗就坐在原地,直接嚇尿了褲子。原本雲朗因為害怕還會哭喊,可現在,就如同一具行屍走肉一般,什麼話也不會說了。
拿出槍來,一來是想要嚇唬雲夏,二來就是要讓這個雲朗感覺到害怕,隻有他現在精神恍惚了,回家才不會說出一些有關他們這裡的情況。
顧霆也算是一個謹慎的人,可是話又說回來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這點小聰明根本就不算什麼。
顧霆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想到有的人生來是帶著金手指的。雲夏已經提前在雲朗的褲兜裡塞好了小紙條,所以,無論雲朗到家裡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態,都不會阻擋周臨會收到消息。
“你看你弟弟也已經走進家裡了吧?你現在放心了,是不是就可以安排我的事情了?”
雲夏嘴巴上粘著黑膠布說不出話來。看著雲朗確實是在強哥的手下護送之下走進了自己的家門。心裡鬆了一口氣,想著接下來的事情,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顧霆的車開了很長時間,兜兜轉轉,繞了一些小路,最後停在了半山腰的一個彆墅上麵。
“怎麼樣?這也算是我名下所有房產裡麵我最喜歡的一個了,從頂樓看去,可以俯瞰整個山腳的風景。不靠海是這裡最大的缺陷了,不過我在海邊也有彆墅,等將來你想去的時候,我可以隨時帶你到海邊去吹海風。”
顧霆像耍寶一樣,在雲夏的麵前解釋自己的每一棟房子。
雲夏隻覺得特彆的聒噪。
可手下的這些人早就已經驚掉了下巴,他們的大老板何時又這麼嘴碎過。這個雷厲風行的大老板,向來是惜字如金。看來這個渾身沒什麼特彆之處的女人才是最特彆的。
“大老板,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把之前您所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幾個人剛剛下車,阿強也開著另一輛車走了過來。
顧霆讓阿強準備的不是彆的東西,而是結婚所需要用的白婚紗。看著阿強手裡捧著的白婚紗以及手下手裡捧著的紅玫瑰,雲夏的眼角就一陣一陣地抽搐。
這個男人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想玩一把浪漫嗎?!
“我這個人呢,就是說到做到。我答應給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樣的待遇就是不一樣的待遇,雖說我們不能真的在中國境內去領一個結婚證,但是該走的過場,女孩子該穿的婚紗,我是都不會給你落下的。”
顧霆沉浸在自我感動自我的浪漫中。
“怎麼不說話?是不喜歡這一套禮服嗎?沒有關係,你喜歡什麼樣的,現在都可以說。我可以讓他們再去多準備一些,或者是按照你喜歡的來定製。”
顧霆盯著雲夏白淨的臉蛋。
“哦,怪不得一直不說話。原來是這個嘴巴還是被黏住了。”
顧霆溫柔要捧起雲夏的臉,用另一隻手輕柔地摘掉了臉上的黑膠布。兩個人的頭靠的非常的近,雲夏甚至能夠感覺到這個男人嘴裡噴吐出來的帶有煙草味的濕潤的氣息。
黑膠帶被一點一點地摘下去了,顧霆看著麵前這個因為嘴中濕氣被滋潤得嬌豔欲滴的雙唇,內心狠狠的激動了一下。
想著這一塊土地就是自己的地盤,也沒有那麼多的顧慮,直接將自己的雙唇貼了上去。
雲夏似乎是提前感受到了這個男人要乾什麼,用儘力氣扭了一下脖子。力氣之大,甚至可以聽到顧霆食指骨節,因為這股力氣咯咯作響的聲音。
顧霆的唇也出現了偏差,落在了臉蛋的位置上。
“嗬嗬!”
顧霆鬆開了自己的手,並沒有生氣,反倒是饒有興趣地笑了兩聲。
“敢忤逆我的女人並不多,你越是反抗,越是讓我覺得興奮。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把你堂弟給放走,其實就是為了給你的未婚夫傳遞信號。我們已經是多年的老對家了,我當然相信他的實力。”
“不過以你弟弟現在瘋癲的樣子,想必他能夠查出來我的位置的時候,我們兩個早就已經是夫妻了。讓你的未婚夫看著你在我身底下放浪形骸的模樣,你猜是不是比殺了他更讓他感到難受?”
顧霆但這些話都是貼著雲夏的耳邊說的,溫熱的氣息撲在了耳道內,引起了雲夏身體本能地戰栗,同時也感到非常的惡心。
“芍藥,帶著你們未來的夫人去把婚紗給換上,給她畫上一個最美的妝。”
說完那段放肆的話,顧霆大笑著招呼身邊的另一個女人。
顧霆身邊的這些女人基本上都是曾經被拐賣的小女孩,從小就接受了一定的洗腦教育,儼然忘記了自己的真正身份,把對她們的施暴者,當成了唯一可以抓住的救命稻草,因此每一個女人都對他唯命是從,甚至還帶有著畸形又變態的崇拜。
這裡的女孩子忘記了自己原來的姓名,而根據每個人長相的特點,都以花名來代替她們的本名。
“是,大老板。”
芍藥和玫瑰相比,少了一份自信。不過也是一個手腳麻利,辦事效率高的女孩子。
想來也是,顧霆掌握著這麼大的一個黑色帝國,那些蠢笨如豬的女人,自然是近不了他的身,他身邊能夠伺候的人,肯定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芍藥沒有玫瑰話那麼多,給她化妝的全程基本上都沒有說什麼話。除了一些要求她配合的話語之外,芍藥是一句都不多說。
畫好了一個豔麗的妝容,雲夏又在芍藥的監視下,不情願地穿上了那一套白紗。
這一套白婚紗仿佛是為她量身定做一般,尺寸大小都正正合適,勾勒出少女玲瓏的曲線。